韩铮不知疲惫的在司聪身上汲取久别的味道,一遍遍温柔的唤她的名字,一点点击溃她的底线。
两个人似要把心中积压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一个热情奔放,一个血脉喷张,颠鸾倒凤不知所以。
红鸾帐暖,一夜春宵,司聪窝在韩铮的怀里像只猫儿一样的温顺,韩铮满足的抚着她的香肩,低语道:“你越来越主动了。”
司聪迷迷糊糊的呢喃:“你不喜欢?”
韩铮侧头吻她的额头,“喜欢,所以,你再主动一次?”
司聪嘁了一声:“你饶了我吧,没力气了,天都快亮了,待会儿还要准备你上任的东西呢。”
“这有什么急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呢。”
“这种事,下令很快的,到时候有你急的。”
“我才不急,父王说了,这次赴任,让你与我一同去,那我还怕什么了,一切有你准备呢。”
司聪猛地撑起身子,瞪着眼睛问道:“真的?”
韩铮眨着好看的丹凤眼,“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我怎么好骗你的。”
司聪兴奋的坐了起来,右手有意无意的撩了他一下,韩铮身体猛地紧绷起来。
“你说话就说话,惹他干嘛?我不管啊,你得负责。”
司聪抬腿跨了上去,将韩铮按倒下去,一脸女流氓的表情凝视着他,低头吻了上去。
“唔,唔唔......,你,你干嘛?”
韩铮竟有些莫名的慌乱,司聪抛了个眉眼,手指在他脸上,眉毛,唇边肆意的撩拨。
“干你!”
司聪趴了下去,夸张的吻着韩铮的唇,被韩铮翻身压在下面,反攻成功。
折腾了一夜,这回她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死猪一般睡了过去。
诚如司聪所说,第二日便下了通文,七日内报道,地方是韩铮跑了两趟的洛城下面的一个县城。
于司聪与韩铮来说,是正中下怀,刚好可以仔细查查岳嬷嬷的出身。
“七日的时间也太紧张了,路程就要四五日,还要准备东西,我都说了让你节制.....,你看耽误事了吧?”
司聪一边唠叨一边列单子写要预备的东西,韩铮凑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贱兮兮的道:“最后那次,可是你主动的,我可是被欺负的那个。”
司聪戳了他额头一下,啐了一口。
“呸!没良心的,没下次了啊!”
“别别别!娘子,都是为夫的错,是为夫没忍住,娘子今晚请继续。”
韩铮死皮赖脸的缠着她,司聪胳膊肘一用力,将他顶到了一旁。
“别捣乱,赶紧想想都有什么要准备的,只有一日半的时日了。”
韩铮瞄了一眼那单子,道:“差不多得了,大不了到了那里在置办,大老远的运过去也麻烦。”
司聪叹息道:“圣上也真是个急性子,说去就得去,都不给准备的时日,忙忙叨叨的,写了一早上了,手腕都疼了。”
韩铮拉过她的手轻轻按捏,“原也没这么快,父王昨日还说至少要一月半月的,弄不好要过了年。今早我听父王说,前几日那的县丞突发疾病暴毙,着急补缺,就便宜了我了。”
司聪了然,“原来如此,那就抓紧准备吧,旁的都好说,行李被褥的得带着,常用的器具,我这一算,至少要三辆车,还都是易碎的,怕走不快啊。”
“没关系,实在不行,我先走,你也别急着走,收拾妥当了来找我便是。”
司聪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毕竟要交代的事情还很多。王府的掌家权要移交,铺子里要交代,一天两天的是忙不完。
于是,韩铮于三日后启程先走了,司聪留下收拾行李等物品,顺便交接掌家之事。
这日,司聪捧着厚厚的账册去拜见梅王妃,梅王妃就是再不愿意见她,也要走个过场。
司聪见了礼,芙蓉呈上账册,梅王妃一边看,司聪一边细细的解说,端地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
梅王妃鸡蛋里挑骨头的打算也落了空,没滋没味的交待了几句好生侍奉世子等话,便放她回来了。
司聪是觉得,梅王妃终于借此机会重掌大权,又能少了她这个眼中钉在眼前晃,梅王妃一定是非常高兴的,就没必要找借口留她在家了。
铺子里也都交代的差不多,上次的大订单也都送了出去,生意一直是向上的趋势,司聪也放心离开。
一切准备就绪,司聪踏上了随夫赴任的旅程,一行二十几人,再加上五大车行李,浩浩荡荡的驶向新生活的目的地,谷阳县。
韩铮已经上任几日了,日盼夜盼的终于是把司聪盼来了,在全县官员的陪同下,司聪迈进了自己的新家。
院子不小,大概有常青园的一半那么大,这对于一个从七品的县丞来说,实在是太奢侈了。
可谁叫人家韩铮是世子呢,待遇自然与普通的官员不同。再说,这是韩家自己的院子,任谁也嫉妒不来。
县丞夫人驾到,哦不!是世子妃娘娘驾到,当然要热闹一番,三日后,在新宅举行了接风宴,全县的官员,乃至有些头脸的商贾之家全部到场,司聪头一次收礼收到手发软。
看着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