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一见有人闹事就去了官府找徐家阿伯,我就叫人去找来了阿琛伯,谁知道,徐家阿伯不知为什么被县令申斥,叫扒去了差役的服饰撵回家去了。”
银花嘤嘤哭道:“花婆回来说,徐家阿伯是光着膀子回的家,一路上被众人嘲笑起哄的,心里憋屈,到家就晕了过去,花婆是两头顾不上,两头都着急啊!”
银花扑在司聪怀里哭的伤心,金花听了也是大惊失色。
“阿母,怎么办啊?”
司聪一时也没了主张,思来想去,这事与徐来福一家,准是脱不了干系。
“阿母,咱们回县城看看去吧!”
银花扬起泪眼看着司聪,满面的焦急之色。
“你来,你花婆可知晓?”
银花吸了吸鼻子,“知晓,我是等官差取了证之后才走的,这一路驴车颠簸的我都快吐了。”
金花忙又倒了碗水给她喝,司聪问道:“取证?取什么证?”
“官差来了,把后厨的馅料还有发着的面,连同面引子都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