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唉!”
徐老太太抹了抹泪,一脸的哀怨。
“阿功的婚事到底还是黄了,这些日子你姒妇也给相看了几家,可不是嫌你姒妇的名声臭,就是往死里要彩礼钱,一张口就是五十、一百钱,你大伯兄就是卖命去也凑不出来啊!”
司聪冷笑,“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徐老太太吸吸鼻子,讨好的看着司聪。
“那草帽的买卖,能不能带上你大伯兄家?让他赚些钱,先给阿功的婚事好定下啊,这孩子过了年可就十六了,还没个人家可怎么行!”
司聪狠狠啐了一口。
“呸!这话以后您就别在我面前说,我不会同意,花婆更不会,就让他死了这份心吧!”
徐老太太被喷的一脸懵逼,缓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一张脸似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