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洪敏第二天看到雷晓敏的时候,不但脸红了,耳朵都红了,眼睛都不敢看;雷晓敏则坦坦荡荡的,“醒酒啦!这是没嫂子呢,万一有嫂子,还不给你打出去?”
“嗯,嗯,看来我老了,以后不能喝了。”任洪敏就坡下。
“对了,你今年还不赶紧的找一个?办了就行了!不然咱们俩一起办?”雷晓敏被那一抱,心里就放松了,她所求不多,心中有而已。
“中啊,你给我介绍一个。今年跟你们俩一起办。对了,哪天把你那位带来,咱们几个认认,整顿酒?”
孙树鹏笑了,“你这一分钟前说不喝了,一分钟后就开始整一顿?”调侃完任洪敏,又调侃小姨子,“晓敏,那个人是哪里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啊,这一年了都不知道呢!”
“哈哈哈,怕被你们知道了,打破头楔!”雷晓敏哈哈一声,然后小声的说,“我弟弟同学,比我弟大,比我小。”说完还吐吐舌头。
“啊?村里的?谁家的?”孙树鹏也开始好奇了。
“你不认识,你都多老了啊,我们都是年轻人。”说完还鄙夷的看着孙树鹏。
“是要认识认识兄弟。不然哪天大街上碰到踩脚了,再打一顿,大水冲了龙王庙哦,原来!”王秋海不是不会开玩笑,而是平时沉默。
“中,过两天,姐夫,咱们没事儿了,去练车不?老不摸车,手生啊。”
“你还生?都快长车上了!洪敏他们几个摸的确实不多,跟雷科请个假,没事儿咱们出去练车。”于是几个人打个招呼,开着车上路上练车去了。
整的几个老大哥老大叔慨叹,真老了,真不跟趟啊,这没定车呢,只有个消息,人家都开始练车了!再一问,本子年初就办下来了,这群人更拍大腿了,人家坐飞机火箭了,自己还在赶着毛驴车嘚瑟呢!
于是让下面的人,去想方设法弄个本子,再找地方学车去,别等到时候车来了,没人开的了。
销售科所有的人忙活十多天,协议签了,费用报了,提成发了,事情真不多了,有人不想来了,雷春鹏也不要求,来的人,可以彼此沟通、协调着明年的方式和方法。
年前表彰大会的时候,会上顺便把厂内投资的分红发了,愿意继续投资的,可以再交回去!
不想投的,本、息都可以拿走;而且再接受投资,只限于厂内在册职工了。于是人们更珍惜仅有的机会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把分红又放了回去,甚至还有人从家里拿出来再追加的。
李存力和张春安悄咪咪的算着回来多少钱!
雷春生借此教育雷春鹏和雷春明,看到了吗?这个就是差别,换成你们俩,能想到吗?
俩兄弟摇头,“其实我想的也没这么透,还是李厂跟我建议如此操作的,张春安功不可没啊,这个人比咱们强太多啊!”
“另外,春鹏你知道张春来投多少吗?”雷春鹏摇头,“没太注意,不是说他们都是一个?”
“哼,说你你不爱听,不能用常规思路想市场的人,尤其像李厂或张秘书他们相关的人,那是人精啊,人家带来的人,能错的了?”
“你看,咱们合算着李存山不想动,没想到人家弄吧?还跟大家一样!他不知道市场有症结?人家知道,但是还是想做,说明有了应对之策。想想,他的应对之策是什么?”雷春生考弟弟。
“我能想的,是把症结交出去,或剔除。”雷春鹏想一会儿回答。
“我想他应该是想分解一下,能动的就动了,甚至他还能把对方拉进来,当做助力,合伙了,对方也可以挣钱了,就不会跟原来一样了吧。不能动的,就挂着,跟之前的政策一样啊,他肯定不会交出来,否则的话,太被动了,他需要保留这个市场,不能分割的。我想的也不全,不知道对不对。你说的那个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兄弟三个说着话,分析着熟悉或半熟悉的人,借此相互提个醒,也能学到不同的东西;雷春明则觉得以前自己多省心啊,现在累死了,还挣不到钱;不过他没敢说,怕堂哥揍他。
“小任他们去练车了,这个家伙,在那群老人眼里,鲶鱼一样啊窜的人人自危。”雷春鹏也有自得的地方。
“嗯,确实不错。你今年给他们投多少?”雷春生问。
“五个,跟孙树鹏一样,比小任和二哥少。对了,春明,你不整几个放小任那里?那是你亲兄弟!”雷春鹏一个是刺激堂弟,另外一个是想他多挣几个钱。
“算了吧,我在厂子里投了点。给他们,影响不好。”雷春明的老实让俩堂哥笑死了。
“哈哈,你啊,你投十个,他们才乐意呢。”
“那我投点?”雷春明也不是不动心,尤其看着小任,大把的花钱,虽然不跟他嘚瑟,但是确实比当初财大气粗了。
“鹏哥,那我跟你一样?回头把钱给你?”雷春明一下子也让俩哥哥惊讶了。
“你小子行啊,有钱的主啊。不然你来十个吧。”雷春鹏开玩笑。“回头你给我吧,我在内部账上记录,堂哥,行不?”
“行,这也不是大事儿。”雷春生没多想。
“你俩没啥事儿的,想着找几个人,让小任他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