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势却是弱了不少。
直到...关羽冷哼道:“杀你?岂不是便宜了你?”
“不,不,你不能对我动手,我是县官!你不过是一商人!”县令虽然厉声回应,脚步却连连后退。
“王长生管不了,那这个呢?”说着关羽从拿出一根竹柄。
县令瞳孔在一瞬间撑到最大,浑身上下都在哆嗦,那竹柄乍一眼看上去平平无奇,但竹柄绑着的牦牛尾,却是那般的醒目,是如此的沉重,压得让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任上的官吏哪怕没见过,也知道此为何物,那就是——
“汉节。”县令肝胆俱震的道出此物的名字,他望着关羽,只觉头皮发麻,声音都在打结,“您您您...究竟是何人?怎会有汉节?!”
节代表天子的身份,凡持有节的使臣,就代表皇帝亲临,象征天子与大汉,可行使权利。譬如持节收捕罪犯、持节镇压起兵叛乱、持节出使外国等事。
别说是杀他了,就算是砍下他的脑袋当夜壶,都是犹如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我?”关羽冷笑道:“我乃卫将军之弟,大汉楼船将军,关云长!”
关云长这三个字犹如大山砸来,砸得县令七荤八素,一屁股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不可能不可能,关云长怎么在此处?!”
可惜他的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
关羽命人将麻袋套在县令县丞等人脑门上,又亲自将其吊起,借来鞭子狠狠的抽打县令,抽的县令放声哀嚎。
“啊啊啊!”
看到这一幕的简雍只觉有些懵,既视感实在是过于浓重,他暗道:这一幕为何似曾相识啊,我怎么觉得是益德也鞭打过?
“宪和。”
牵招的声音将简雍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简雍忙问道:“子经,你可联系上严将军了么?”
“联系上了,事情也算是办的妥当。”
“那...为何子经面色如此古怪?”
“说来也是奇怪,不知为何,我说我是牵招,严将军满脸喜意,仿佛就像是见到老友一般,我也没有来过巴郡啊...”
简雍差点笑出声,牵招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牵招曾经以刘备好友的身份出现在梦中,但凡是应梦贤臣,谁不愿意给牵招一个面子?
不知抽了多少鞭,关羽这才停手。
他冲着百姓抱拳:“诸位,我已然惩处他们,同时也命人去搜刮这些人的家财,用以补偿诸位。”
众人纷纷拍手叫好,不过有人顾虑道:“楼船将军,你走后,我等该如何是好?”
关羽抹去额头的汗水,笑道:“勿要担忧,不会如此便宜他们。”
这番说法显然是说服不了众人,他无奈说道:“既然如此,愿意随我离开者...那便一同上船!”
......
不知过了多久,被吊起来的县令感觉自己的魂灵都快要散掉了。
就在此时,一连串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紧随其后的是更加沉稳的声音,“此地发生何事?”
县令大喜过望,他疯狂挣扎发出呜呜的声响,啪嗒一声,他被人放了下来,脑门上的麻袋也被掀开,得以重见天日,这不禁让他泪流满面。
正当他想要表露感谢之情时。
为首的都伯摆摆手,“我名严颜,为郡中都伯,负责调查此事,闲话少说,此地究竟发生何事?”
“严都伯,我冤啊...”县令用沙哑的嗓音一边哭诉一边将来龙去脉告诉严颜。
只不过县令没有注意到的是,严颜的眉头越拧越深。
县令说完,表达愿意为征讨关羽提供一切的支持后。
“刷——”
严颜竟然抽出环首刀,怒目而视,“好啊,好啊,就是你将关云长引进来的?!”
县令傻眼了,他连连摇头,“不不不,都伯不是我啊!”
“呵呵,杀人者怎会承认是自己杀的人?来人啊,将这些人拖下去,让他们去给太守益州牧解释吧!”
....
成都
得知此事的刘焉气的面色铁青,他一脚踢翻案牍,“好啊,好啊,巴郡太守就是这般当的吗???实在是蠢笨不堪!扼守要道的将领分明提醒,却浑然不当回事!我看这巴郡太守就别当了!还不如让赵姓主簿来!”
“不,就连守将都要换掉!”
“不然莪寝食难安啊!”
......
甘宁意识在无边无际的海底浮游,不知何时耳畔忽而冒出些许断断续续的声音,声音渐渐清晰,听起来也越发耳熟,与记忆里的王氏三兄弟如出一辙,只不过古怪的是为何他们之间的称谓与此前截然不同?
三兄弟中名唤‘王建’的三弟竟然称呼其兄长‘王长生’为‘云长’?‘王长生’称呼‘王建’竟然为‘子经’?
“云长,此前你特意将赢来的锦绣,交给了那位严...那人可信吗?”
“哈哈哈,子经还请宽心,三弟与严将军神交以久,经过一番洽谈,更是验证我心中猜想,严将军是值得托付之人。交给他人,我怕他人会贪墨,交给严将军...我相信严将军定然能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