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笑眯眯的看了任政非一眼,说道:“听说夏总从美国挖了几千名高水平科研人才回国,你就没有点想法?”
任政非不解道:“我能有什么想法?”
“学当年截胡中兴的人那样截胡复兴工业啊,反正你们工资开的高。”
候卫贵就是存心想挤兑任政非一下,当年中兴去青木大学校招,很多完成签约或者谈妥的应届学生全部转投了菊花厂门下,当时把他气坏了,同时又无可奈何。
那时候是2000年,大学生普遍薪资不过一两千元的时代,菊花厂开四五千元。
老任这个人对竞争对手狠,对自己更狠,完全不考虑会不会玩崩。
他当时都准备看笑话来着,看菊花厂什么时候崩不住,结果公司越做越好,给员工提供的薪酬待遇也越来越高。
这事整得!中兴都不好挖他们的墙角了,只能菊花厂挖中兴。
任政非淡淡一笑:“你以为我不眼馋那些人才吗?可我们根本挖不起啊!
动辄就是年薪几百万,还分配魔都和京城的房子,手机、家电这些小玩意儿就跟发着玩似的,估计等复兴汽车推出后还要给员工送汽车。
就是倒退几十年的顶级官营企业也没这么好的待遇!
夏总是真正尊重人才、尊重知识的人,同时他争的也不是小利。”
候卫贵听得眼睛都直了,惊讶道:“这么搞,他们就不怕玩崩吗?”
任政非听乐了,“十年前你也是这么诅咒菊花厂的。”
候卫贵急眼了,想要让任政非把这句话解释清楚,可对方转身带着女儿就进大楼了,根本不给他说话机会。
“我那是诅咒吗?我还不是怕你们倒下,至此少了一个对手,江湖寂寞。”
候卫贵见追不上老任,只好在心里吐槽了几句,然后忿忿不平的带着周围的一帮徒子徒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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