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兰克梵致电夏景行不久后,麦晋桁又打来了电话,同样在诉苦,各种鸭梨山大。
夏景行还是老规矩,加钱!
一听还有大量旳业务等着摩根士丹利,麦晋桁觉得自己又行了,再扛一扛问题不大。
打发了两人后,夏景行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想安稳挣点钱不容易啊!
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份花名册,卡伯特家族、库兴家族、韦尔德家族、德拉诺家族、福布斯家族、柯立芝家族
这些蓝血贵族祖上基本都是坐五月花号来到美洲的难民,直到19世纪通过吃英国人剩下的清朝鸦片贸易才发的家,甚至波士顿这座城市早期的繁荣都是建立在鸦片贸易上的。
现在摇身一变成文明人了,捐建大学,热衷慈善,品鉴艺术家族成员在政商学军多点开花。
这时,刚刚见夏景行打电话便离开办公室的亚伯去而复返了。
他走进来问道:“是贝兰克梵打来的?”
夏景行放下手中的花名册,回道:“对,他说扛不住犹太人的压力,想把我们给卖了。”
亚伯疑惑道:“犹太人?”
“对,我们在指数期货这一役上把犹太资本打疼了,他们有些咽不下这口气,想把我们揪出来,架在舆论的火上面烤。”
亚伯愤怒无比的说道:“那就是一帮寄生虫,对任何国家都没有归属感。
戴伦,我们不用怕他们,让他们放马过来好了。”
夏景行摆摆手,“犹太资本用金融手段与我们过招,倒是不用怕他们,我们能打败他们第一次,就能打败他们第二次。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们通过操控舆论,营造对我们不利的局面。”
亚伯点了点头,“这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不然美国怎么可能那么支持他们的母国。”
“我跟贝兰克梵和麦晋桁都已经谈过了,分出了一些利益稳住了他们。
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太保险,而且他们两家公司也无法去平息舆论。”
夏景行把桌上的花名册丢到亚伯面前,“又到了你出动的时候了,把这些蓝血贵族通通联系一遍。
告诉他们有难八方支援!大家是利益共同体。”
亚伯拿起桌上的花名册看了一眼摇头道:“戴伦,这帮人都是非常贪婪的,没有利益不会帮忙,更别提什么八方支援了。”
夏景行笑着颔首“这我知道你告诉他们即将清算基金,然后会重新开启新基金的认购每个家族配额认购!”
亚伯顿时眼睛一亮,“饥饿营销?”
“什么饥饿营销啊,以每个家族所做贡献定基金认购额度。
在平息次贷风波、收购漫威等事件中出力较多的家族可以多给一些基金认购额度。
那些只掏钱却无法或者不愿意掏出资源帮助远景资本发展的全部从新基金的名单当中剔除。”
几年接触下来夏景行对于蓝血贵族有了很多新认识。
有几个家族经常磨洋工,出工不出力。
既然这样那就不带他们玩了。
他之所以帮蓝血贵族管理资产,一方面是寻求政治庇护,一方面是赚点管理费和分成。
亚伯点头道:“我明白了摆平犹太人搞出来的事情,是对他们认购新基金前的一次考核对吧?”
“波士顿婆罗门大战犹太精英,你不觉得很有看点吗?
拍成美剧的话肯定收视率不错。”
亚伯嗤笑一声,“有些老钱家族早看他们不爽了应该不会惯着犹太人。”
“蓝血贵族想怎么搞,我不管,我只要求一件事,尽快平息事态,不要让媒体再炒作三百亿美元的事情了。
这件事真闹开了,有损他们蓝血贵族的名誉。
一个中国人带着一帮美国血统最高贵的人上人,一起做空美国大发国难财。
我要是被禁止进入美股市场了,他们上哪去找这么好的赚钱机器?
而且我收费还低,我只收35”
亚伯提醒道:“戴伦,超额收益分成前年募集新基金的时候就已经涨到40了。”
“那也低于大奖章基金的44和塞克资本的50。”
亚伯笑着说:“戴伦,我知道你又想涨价了,可相比那两家连续几十年保持扣费后百分之三四十年化收益率的基金,我们还差了点底蕴。
而且我们也要保持对客户的吸引力,不是吗?”
夏景行轻轻点头,“你说的不错,华尔街像莪们这样开善堂的越来越少了,不对,应该称作只此一家才对。”
亚伯笑了一下,“那好,我这去联系他们。”
“记得附上基金的回报率,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仅带他们在美国市场赚钱,还带他们去欧洲、香港市场收割了一轮。
这种全球捕捉投资机会的能力,可不是每一家对冲基金都拥有的。”
亚伯朝夏景行点了一下头离开了。
“三百亿美元!史无前例啊!”
纽约一家酒馆内,彼得泰尔朝夏景行竖起了大拇指,“戴伦好手笔!”
夏景行面色不改的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酒后,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彼得泰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