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聒噪的乌鸦,两人继续忘我的吻着对方。
良久后,唇分。
看着脸蛋娇艳欲滴的沈心仪,夏景行嗤笑,“嘴都肿了。”
“哪有?”
沈心仪小声道,“有也是你咬的。”
夏景行装作没听清,把耳朵凑了过去,“谁咬的?”
“你你你这个狗行了吧!”
夏景行大笑,把沈心仪搂在怀里,“我可在你身上打上记号了,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了。”
“凭什么,凭一个气球吗?”
夏景行微笑,性格还是没变,跟前世简直是一模一样,敲开冰山的外壳后,也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
接着,两人离开埃菲尔铁塔,趁着时间还早,又去逛了逛凯旋门和巴黎圣母院、卢浮宫、凡尔赛宫,最后还去巴黎歌剧院去看了一场剧。
看完歌剧,走出巴黎歌剧院门口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两人肚子有些饿了,一起去吃了一顿晚餐,然后乘车来到了夏景行下榻的酒店。
“走,上楼,我带你看个宝贝!”
沈心仪脸色有些纠结,“还是不看了吧,丽丽还等我回去。”
“真的是宝贝啊!不看后悔一辈子。”
沈心仪在车上坐了两分钟,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脸色沉重的下车跟着夏景行上楼了。
两人一走进总统套房,“砰”的一声,夏景行直接就把门关上了,那巨大的关门声听的沈心仪一阵心颤。
她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可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夏景行拉开柜子,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然后走到沈心仪面前,递给她,“打开吧!”
沈心仪怔住了,难道真是宝贝?
她没思考太久,动作麻利的打开了盒子,一只有些陈旧的银镯子静静地躺在里面。
她轻轻的取出镯子,看了几眼,问道:“这是古董?”
夏景行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又点燃一支雪茄,“勉强算吧,传了应该有上百年了,是我奶奶给我的,要求我传给未来的孙媳妇儿。”
听到这,沈心仪脸上升起了两朵红晕,同时也忍不住有些小惊喜。
她扭头看了夏景行一眼,“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敢收。”
夏景行抽了一口雪茄,眼神戏谑的看着沈心仪,“那我送给别人?”
沈心仪愕然,随即赌气一样的把镯子放了回去,“那你送吧!”
夏景行笑了笑,“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啊,我又不是你的谁,没资格生气。”
夏景行把雪茄放下,走到了沈心仪身旁,一把抓起镯子,另外一手伸出,“把手给我!”
沈心仪没有任何动作,但眼神中的喜意是掩不住的。
夏景行笑了笑,他懂,还得男人主动嘛。
他蹲下把沈心仪嫩白的手腕抓了起来,正要给她戴上镯子,却发现她五指叉开,很不配合工作。
“你这样是要被打屁股的。”
听到这句,沈心仪白了夏景行一眼,但终于还是配合的把五指并拢,让镯子穿了过去,戴在了手腕上。
手镯戴好以后,夏景行端详了一番,点头道:“还不错,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沈心仪眼含笑意的抬起手臂,看了看面前的镯子,虽然款式很老旧,但她心中很满意,而且真的如夏景行所说那样,大小非常合适。
“气球不行,镯子总该行了吧?是不是该亲你老公一口了。”夏景行把脸贴了过去。
“”沈心仪头都不动,只是嘴唇动了动,发了个拟声词。
夏景行双手托起她洁白如玉的脸庞,“你这属于蒙混过关,必须接受处罚。”
还没等沈心仪反应过来,她便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朝房间里走去。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关上了。
早晨。
阳光照射进屋子里,床上一对以一种复杂姿势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终于醒了。
沈心仪把环在夏景行脖子上的手臂收了回去,又拉了拉被子,翻了个身,似乎还有点羞涩。
夏景行一只手撑住头,一只手把玩着两团丰盈,“现在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心仪不吭声,夏景行坏笑的轻拧了一下开关,吃痛之下,她一把拍开了作恶的爪子。
“疼。”
“那里还疼吗?”
说着话,夏景行坐起身准备去检查伤口。
沈心仪捂住被子,死活不让看。
同时,她这时才看清夏景行后背的爪印、肩膀的咬痕,小声问道:“你那里还疼吗?”
“疼,当然疼了,你昨晚上跟只小猫咪一样又咬又挠的。”
沈心仪拿被子蒙住脑袋,没脸再听下去了。
夏景行笑着钻进了被窝里,又是好一番折腾后,两人终于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不来了,真的不来了。”
“那就是要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夏景行指了指脐下三寸的位置,“现在还肿着呢!你不给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