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批准通过。
假如上市企业将来出问题了,该追究发审委的责任还是保荐人的责任?谁来背这口锅?
这些责任和业务不厘清,我看保荐人制度也很悬,畸形产物。
随着中国经济的进一步增长,民企实力会越发强劲,以后的壳资源只怕会更加抢手。”
夏景行朝赵君投去了欣赏的目光,不愧是体制内出来的人,看问题很入木三分嘛。
这个全新的保荐人制度还催生出了一个金领行业保代。
根据新规,企业要想,必须有两个保代签字。
而保代一签字就有几十万签字费到手,除此外还有百万底薪、承销费提成。
算得上是各家券商的宝贝疙瘩,年薪数百万、上千万,甚至比董事长的基本薪酬都高,跳槽还能拿转会费,相当的夸张。
这是因为早期保代很难考,通过率很低,物以稀为贵。
又聊了一会儿,把今年的工作方向给确定下来后,赵君就主动告辞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房间内的两位老同学,知道他们可能要叙叙旧。
“你小子可以啊!深藏不露啊,一出手就帮我赚了六个多亿。”
面对夏景行的打趣,邓丰华谦虚的笑了笑:“别给我戴高帽子,还不是因为本钱雄厚,假如你给我十万块,那顶多也就只能赚个几十万。”
夏景行摆摆手,“你就别谦虚了,咱们俩之间就不讲究这一套。”
“真没谦虚,这是平台提供的机会,而且还赶上了大牛市,你去菜市场问问买菜大妈,她们也许都赚了好几倍,这就是捡钱的时代。”
邓丰华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充分认识的,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牛逼。
“你觉得赵君怎么样?”夏景行问道。
“很好啊!有能力,有水平,对我也不藏私,算得上是倾囊相授了。”
邓丰华回想最近这一年来和赵君相处的点点滴滴,评价起赵君,毫不吝惜赞美之词。
夏景行感慨道:“是啊!虽然是牛市,但牛市里亏钱的人也大有人在。
三倍回报率虽然不算多高,但30亿元的回报绝对值,放在股一众私募中,也算是顶尖的存在了。”
邓丰华听出了话外之音,道:“你是担心赵君离开?”
“是的!我之前和他立了君子之约,他为我工作五年,等五年后他出去创业,我投资他5个亿。”
说到这,夏景行叹了口气:“牛市这么火热,我估计他肯定会有所想法。”
对于人才,他从不吝啬,给予赵君的薪酬并不低,扣除管理费和保底收益后剩下净利润的4。
粗略一算,赵君去年可以拿到12亿人民币的奖金。
算是打工皇帝了!
但打工皇帝还是脱离不了打工人的本质,哪有自己下场赚几十个亿爽。
这种有能力,有野心的人,是不会久居人下的,离开是迟早的事。
“你是说,他可能会提前离开?”
邓丰华皱眉,“那他爽约的话,是不想要那5个亿的投资了吗?”
“他在我这干一两年,收入可能就有几个亿了,你觉得他还会在乎那笔投资吗?”
邓丰华以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他不会这么没品吧?没履行完合同就走了。若是他真的那样做的话,你完全可以扣留他的奖金。”
夏景行摆手:“那倒不至于!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干那些傻事。
我判断,他会等牛市这波行情度过,把芒种基金带至一个新高度后,才会开这个口。当基金增长缓慢下来,也许就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在他看来,帮我赚了这么多钱,也算对得起我的知遇之恩了。”
邓丰华没说话,他在思考这番话的深意。
“当他离开了,你有信心独自负责芒种基金吗?”夏景行盯着邓丰华的眼睛。
邓丰华咽了一口唾沫,思考了半天,才说道:“等牛市结束吗?”
“对。”
夏景行生怕邓丰华心理包袱不够重似的,又补充道:“到时候,芒种基金规模可能会非常庞大,达到11位数。”
邓丰华挠了挠头,“我才大学毕业一年啊,让我管理这么多资金,你是不是对我太放心了?之前可是说的五年接班啊!”
这番话,是邓丰华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大学同学听说他进入远景资本,担任了一只十亿级别私募的投资经理,已经羡慕的不得了了。
若是让他们知道他接下来还要独立掌管一只百亿私募,那还不炸开锅啊!国内就没有这么年轻的基金经理,何况规模还超越了大多数公募基金。
沉甸甸的压力啊!
他知道夏景行作为老同学在特别关照他,正因为这样,他更加不能辜负老同学的信任与支持。
看着邓丰华严肃的表情,夏景行哈哈大笑:“你别有那么大压力,就你们吹上天的立夏基金,基金经理刘海其实也没比你大几岁。论工作经验呢,他倒是比你多开过几个证券账户。”
邓丰华笑了笑,他知道刘海以前的工作经历,真的比较起来,刘海的那点工作经验并不能称之为经验,对之后的投资工作没起多大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