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匪头子将自己一直以来如何的步步为营,与算计通通交代个明白。
县太爷听得那叫一个来劲。
好家伙,真精彩啊,怪不得自己那个蠢徒弟会上当。
这小娘子拿捏人的本事,那叫一个一流!
简直就是粉红炸弹,哪个单身老爷们受得了!
这份细腻的心思,若是放在正地方该有多好!
有了小娘子自己主动招供,整个案件审理异常顺利。
只是谁也没想到,公示的案件审理结果,百姓们却不认可!
还有不少人来替小娘子鸣不平!
县太爷头都大了!
“敲敲敲!以为个个都是正义的使者吗!”一群个虎老爷们,这么爱出头的吗!闲的没事儿干,动不动就来衙门敲鼓!
“来人,把闹事的统统的给本老爷抓进来!一人先给两板子!”
一时之间,那大堂之上更是叫嚷不断。
“啊!疼啊!不服,我们不服!”
“对,我们不服!你们衙门包庇自己人,陷害那小女子,逼着她认了罪。我们来揭发你这狗官以权谋私,竟然还打人!还有没有王法!”
县太爷:“下一个。闹事的都抓进来了没?继续打,打完了再说。”
“狗官,狗官,我们不服。”
“哦,那几个叫的最凶的,再加两板子。再敢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者,再加两板。”
若说这位县太爷,已经相当仁义了。
不论是在衙门里闹事还是辱骂官员的罪名,少说也是二十板子起。
胆敢在公堂之上,公然挑衅者,哪个不是打的皮开肉绽。
这两板子,两板子的打,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有些人心思活络的,挨打了 两下,就消停下来。
可就有那缺心眼的正义之士,怎么打都不消停。
县太爷看着乱如街市的厅堂,不慎理解:“哎,不嫌疼是吧?认识人家姑娘么?就这么为人家鸣不平?”
“对!我们就是要为她,伸张正义。你在其位,却不为民,只为己,算什么父母官!狗官!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要告下去。”
县太爷被气笑了。
怎么给台阶都不肯下是吧。
这人屁股是有多硬!
“啥也不知道,就在这瞎吵吵。还好你没去考个功名啥的。若你这样的人做了官,不知这世间又多了多少黑白颠倒之案。来来,再给两板子。”
“狗官,狗官!”
刚刚还配合自家老爷,打的不太重的衙役,此时听对方口中污言碎语不断,也有些不耐烦,手上的力道,不再收着劲儿了!
“啊~! 啊?!”
刚刚没觉得怎样,怎么现在如此疼!
“行了,知道疼了,就闭嘴吧。就属你们几个叫嚷的欢!”
随着衙役们手劲儿的增加,原本乱到不行的衙门,终于安静了下来。
“挨了打,还不死心?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把那女匪头子带上来。”
这板子,真重啊,拍在屁股上,越来越痛!
若是打在那小女子身上,她又如何受得住!
重刑之下,自然是衙门让她如何招供,她就得如何招供!
“你在其位不谋其事!以权压人!滥用私刑,定是你对那小女子用了板子,她迫不得已才认罪的。”
“一个姑娘家,哪里受得住啊!”
叫嚷声逐渐转变成哀嚎声。
有几分为那女子伤心,也有身体后侧传来的痛感,火燎燎的,着实不好受啊。
众人原本以为那小女子定然是受不得煎熬,指不定一会儿被人拖上来时得多惨呢。
只想一下就好心疼!
哭喊之下,频频回头望去。
却见那女子一席素白色衣裙,频频走来。
其身后虽跟着两名衙役,却与她保持着一步的距离,并没有对其施加一点点暴力。
那女子步态轻盈,神色淡然,发髻整齐。
按理说,她都招认完毕,安顿之事也与官老爷商定了方案,此时也没什么需要提审才对。
难道是其他兄弟来攻打衙门了?
不应该啊,她已亲笔写了书信,又画了山中兄弟们才知道的暗号和密信,将这些交给了衙门,让他们转交给自己的弟兄们。
按她所想,不应该出什么差错才对,怎么只一日的功夫,又被带上堂来。
她一边走向大堂,一边审视着周围喧闹的人群,眼中尽是不解。
“好美......”
“怎么可能!身上没有伤?姑娘,姑娘你别怕,我们都在这里,是不是他们打了你,又给你换了干净的衣衫,来欺骗我们!”
“你谁啊?”女匪头子脑中翻腾了几遍,也没想起来这些人是谁。
哪个山头跑出来的傻子,一上来就咒她挨打。
“来来来,你不用跪了。和他们好好说说,本官是否有什么严刑逼供之举?还有你所供之事,是否为事实。”
“老爷大义!小女子敬佩至极。是我算计在先,煽动舆论在后,这些皆为事实,没什么不能承认的。整个过程,并无逼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