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上下来的劫匪,本就带着保护任许之的命令而来。
他们见有几位衣着讲究,但举止颇为鬼祟之人,未遂任大人的方向,哪里肯让他们走过去!
“几位,这是去哪啊?”他们围了上来,堵住了去路。
“走开走开!好狗不挡道!赶紧走开!”
劫匪:“诶呦,已经好些年没见过,敢这样和哥几个说话的人了。”
“看你们那穷酸相!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们!告诉你们,我们来可是谈大买卖的!耽误了正事,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当即就动手,朝劫匪们胸前退去。
只是,劫匪们一动不动,他们反而被自己推搡的力气弹开,坐到了地上!
旁边不远处,正在称面那哥们:“哈哈哈的笑着。”
然后......“完犊子了,他称多少来着。”
“哈哈哈哈,旁边俩个盯着数钱的劫匪笑的牙床都要掉了,该!让你不好好干活!”
然后正在自己数钱的买家,被他们几个笑,震的耳膜生疼,只觉头有些晕,然后他也忘了自己数到多少枚铜钱了......
摔倒在地的几位农场主,觉得失了面子,从地上爬起来:“让那个胖子出来!今儿他若是不给我们个交代,这事儿没完!”
劫匪们到此时,若是还能忍的下去,他们就不叫劫匪!
当即拔出藏于腰间的匕首:“几位,是拿哥几个当摆设是吗?来来来,今儿老子就教教你如何做个好人。”
说完就将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划出复杂又流畅的弧线。
几个场主吓得连连后退!
凶悍的佃户也有,只是也没有一言不合就甩刀的啊!
他们边往后缩,一边伸长脖子朝里边喊:“你们不要乱来。我们是来找刚刚那个胖子!你们让他出来!”
“对,我们找他有要事!快让那胖子出来见我们!”
连连后退的脚步,离了歪斜的步伐,差点将内心的恐惧与慌乱写在了脑门之上!
劫匪:“喊什么喊!给你脸了,我们家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大人?那个傻胖子竟然是当官的!”
“放你娘的狗屁!把你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农场主......
谁也没比谁干净好吗!
“不怕告诉你们,我家大人,乃是真真正正的大官!在京城里的名号也是响当当的,任许之任大人!”
怎么样!怕了吧!傻了吧!不敢嘚瑟了吧!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官儿!
具体啥官啥品的,他们也记不住。
反正就是老大的官,就对了!
“啊?他就是那个任大人!任大人的事迹,我们知道啊,近来也总是听说,任大人又赚钱了!啊!我们竟然不知道他就是啊!哎呀,真是冒犯了大老爷了!”
“哼,知道就好,还不快滚!”
滚?
怎么可能!
若说方才,他们只是想要从那胖子那,弄到这么好黑面制作的配方。
可现在,这么粗的一条大腿,更是得抱住了!
“不不不,我们有罪啊,任大人,您快出来啊。我们定要当面给您赔罪啊。”
有反应快的,还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磕头。
任许之去方便,正在努力较劲之中,听到外面乱糟糟,有些担心。
毕竟他招来的帮工们,都老实巴交的,可别吃了亏,他好想尽快结束战斗,然后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他越是急,就越没进展!
在一个出不出,进不进的位置,好是难受!
“嗯......黑面......不能......多吃......”
昨儿试吃了太多次,今儿直接就巴干了!
“今儿......再......写块......牌匾......黑面虽好......可不能贪......嗯......碗!”
“呼!”终于通畅了。
任许之在腰间摸索了许久,我靠,原本应该在那里的一坨纸,哪里去了!
“啊!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丢掉!”
这回好了,他想出去都出不去了!
即便是听到了有人叫他,他也出不去啊!
嗯,更不敢喊人来,太丢人了!
就在他两条腿蹲的没有知觉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任老爷?任老爷?”
“谁?”
“大人,您昨儿刚收了我来做工的啊,您不记得了。我们这见您失踪了,正找您呢!”
任许之:幸好有人惦记着他,要不然也不知道在这里蹲多久!感动!
“我没事,就是腿有些麻了。你们近来的人多吗?”
他将木头条拼接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往外看去。
就见到了一个人,心里才安定下来,“还好还好,也不知很丢人。”
“不多!老爷您别担心,我这就给您叫人去!来人啊!快来人啊!任老爷在这那!快来人啊!”他这大嗓门,嗷唠嗷唠一嗓子接一嗓子,一里外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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