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封里。
她微笑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吗?先生。”
秦佐面无表情,向前走了两步,没有说话。
赵芳也不多问,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说:“20年了。”
“有些事情做错了,一辈子也偿还不了。”
“我这20年过得战战兢兢又魂不守舍,每个人心里都有鬼,原本要好的同事也只想脱离这个群体,以便于早点把这件事情忘了。”
赵芳眼泛泪花:“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早就知道了这个道理,只是……”
她看向了秦佐:“没想到这一天这么晚才来。”
她闭上眼睛,泪珠从眼尾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抿直嘴唇,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可久久都没有动静。
“说说吧。”秦佐出乎她的意料,并没有要她的命,而是坐在一旁的折叠凳上,冷声开口,“苏小珍生孩子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你们……”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
可每当谈起他的小兔子,他的喉咙就好像触碰到了开关,哽住而难以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