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来到供销社。还没开门,叶青宁站在门口,手放在门板上。
(签到)
然后等小能能说签到成功后,才往大队赶。
忙忙碌碌的来回折腾,回到大队也没回院子,从空间拿了几个包子吃了上工。
又是一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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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正是秋收的尾声。此时的田野上,金黄的稻谷和大豆已经收割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晚熟的玉米还在等待最后的收割。
今天清晨,村民们便开始了忙碌的收割工作。他们挥舞着镰刀,或驾驶着简陋的收割机,在田间劳作。虽然汗水浸湿了衣服,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满足和喜悦的笑容。一年的辛勤付出,终于换来了丰收的喜悦。
在这个季节里,东北的天空显得格外高远和明净。阳光洒在田野上,金黄色的稻谷和大豆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仿佛是大地上的一块块金色宝藏。微风吹过,田野上的庄稼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丰收的喜悦。
除了收割庄稼,村民们带着知青们还要忙着晾晒粮食、整理农具和准备冬季的储备。虽然工作繁重,但他们的内心却充满了满足和期待。对于他们来说,只有经过辛勤的努力和付出,才能换来粮食。
七十年代的东北九月,是一个充满希望和喜悦的季节。在这个季节里,村民们用自己的双手和汗水,书写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丰收故事。
到了傍晚时分,大队长告诉大家,经过这段时间辛苦收割,最后的秋收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大家连续三天休息。
村民们和知青们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田有树看大家都散了,叫住了傅琛。“傅知青,你来大队一下。”
便和书记往大队走,傅琛从身后跟了上来。
三人来到大队,书记开门见山的说:“你想我们怎么做?”
昨天的这个时间,傅琛找到他们俩,告诉他们他在县城有俩个工作名额。
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却让他们俩想了一晚上。他们知道傅琛有事相求,而这个工作名额,说白了就是答谢他们的。
傅琛嘴角微微上扬,一副胜券在握的上位者气势。
“我这边有两个工位。机械厂要一个学徒工,可以转正,还有布料厂也要一个染色学徒,同样能转正,工资没转正之前都是二十左右。”
“我来福田大队几个月,受到了您们二位的不少帮助,我的为人如何,您们二位也应该算了解。牛棚太破旧了,不适合几位老人家住,他们都是因为被某些事拖累的。年龄不小了,活可以少做,保重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静静的听完傅琛所说的话,从工作到对他们的感谢,又到下放人员的关心。
其实他们对下放的几位老人并没恶意,知道外面不太平,导致很多人被下放。而牛棚里有位姓傅的和傅琛同姓,还有点相似。
大队长看了眼书记,知道听同样对工作名额心动。“如果将他们移出牛棚住哪?一旦太照顾他们,被别的大队知道了,我们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说的都可以办,但只能轻办。你懂这个意思吧。”书记也接着说道。
傅琛从上衣口袋拿出张纸给他们。是叶青宁从林老那得到的对下放人员的保护信。
俩人同时看完信纸,表情都十分不可置信。没想到他竟然可以拿到这种保护信。
傅琛笑着摇了摇头,对他们说:“这信不是我得来的,而是叶青宁给我的。”见他们瞪大双眼,又解释道:“她是在长辈手心里长大的,县城里就有保护她,疼爱她的长辈在。有她在对我们大队只有好处。”
“牛棚垮了,不能住了。秋收完了,人人都可以休息了,重活自然也就不多了。您们二位说呢?”傅琛几句话就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
两人都是多年的老油条了,听他这样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相视一眼笑着答应了。
剩下的自然是工作名额的事。
“名额的事您们俩自己商量好,给谁,选择哪一个工位?明天告诉我,我让人带他们去办入职。”都说这份上了,提醒多一句。“去的人选一定要勤快肯干,得到师傅的喜欢很重要。”
夜幕已经降临,天蒙蒙的黑。傅琛走在土路上,感觉这一刻的心无比轻松。想第一时间见到那个给他带来希望的人儿。
不用再从前院进入,省心又省事。
力哥他们已经走了,苏二在走道边洗碗。
“琛哥回来了,现在吃饭吗?菜和饭都在锅里温着。”
傅琛随意的丢下一句话,“我等下吃。”
看叶青宁的门打开搪出头,对着他笑。灯光朦胧,映射在她出色的五官上。“不饿吗?不先吃饭。”
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坐在小凳子上,玩着她的手指。
“怎么了?他们不同意吗?”叶青宁感觉到他的低沉,但又好像不是不开心,所以有点不确定的问。
傅琛的眼睛里只剩下一个叶青宁,有她仿佛就有了全部。
被看的不好意思,小脸犯热。“快点说。”
“同意了,全部说清楚了。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