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要给她做主?
谁要孝顺那两个老东西!
可转而一想屋内的秦明松,宋绣想到他快要中举了,硬是压下了大闹的心思。
正是关键的时候,可不能坏事儿了。
“小婶,你又鬼鬼祟祟干啥?”
三郎背着书包踏入院子,一瞧到堂屋前偷听,当下就一溜烟地跑了过来。
宋绣被吓得第一时间远离堂屋,转而看向正一脸八卦瞧着她的三郎,“又是你这个小鬼!滚远点儿,少来沾我!”
丢下这一句,宋绣人就跑回屋。
三郎还想叫唤住宋绣。
堂屋里的宋锦听了,回头往门口瞧了瞧,再温刀子割肉似的道:“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个道理相信秦伯父很清楚。明知如此你还是这样做了,这让人忍不住怀疑大房、二房和三房,是不是早就是弃子?说来也能理解,比前一个前程似锦的儿子,其他人只要不死就无所谓了。”
秦老头猛地瞪大眼。
眼里隐藏着极深的一抹慌张,还有便是被人当面戳穿心底想法的恼羞成怒。
那白大儒说四儿中举不成问题。
这是他家改换门庭的机会,他重视四儿没有错,只是家里钱银不凑手,老刘氏想从大房那里要一些,他先前也觉得可以。
但现在闹起来。
三个儿子反应激烈,远远出乎了秦老头的预料。
这时秦老头也隐隐觉得今日此举似乎是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