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搬进屋了。
秦明松付了车夫尾款,转而进去院子,宋绣耷拉着脑袋跟在身后。
接着秦明松去正屋。
宋绣这下可不敢跟着,麻溜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其他三房人也各自回房。
就是小刘氏有点儿好奇秦明松和宋绣发生了什么,夫妻俩的气氛怪压抑的。
屋子里的宋锦也被外面的动静吵醒。
不过,月子还没过。
银珑披着衣服出去看了眼,回来便跟宋锦说道:“是秦家四房的回来了,看二姑娘的样子似乎和二姑父发生了不愉快。”
“这才刚过半个月,呵。”
宋锦听说秦驰想扔人去府城三个月。
结果宋绣也是能耐,硬是只住了半个月,便让秦明松灰溜溜地送回来。
比宋锦料想得回来快多了。
“宋绣!你能老娘滚出来!”
老刘氏的腿伤已经养好。
又可以闹腾了,把房门拍得啪啪作响,“你个小贱蹄子,是谁给你胆子败坏我儿子的名声,想坏掉他的前程,呸!快出来,看老娘今晚不打死你!”
“婆婆你胡说啥了?我什么时候败坏夫君的名字了,我只是给那个狐媚子一点教训而已,我有什么错?”
宋绣不敢开门,双手抵着门板还怕被老刘氏推开,“谁让那姓白的不要脸,还大儒的女儿呢,没有一点矜持,真是那个……啧啧。”
“你胡说什么?造谣生事一张嘴,你这是想毁我四儿的前程,我今晚要休了你!”
老刘氏刚才听到秦明松和秦老头的话,其他的她听得不太懂,却听懂了宋绣去府城半个月,却几乎毁了儿子的前程。
在秦老头面前。
秦明松仅是将严重性道出来。
在老刘氏听来就气坏了,好像秦明松的前程已经毁掉。
立马就来找宋绣算账。
宋绣的脾气也上来了,“造谣?谁说我是造谣,我亲眼看到那女人抱住夫君,还要亲上夫君的嘴!”
对上秦明松,宋绣会下意识示弱。
而面对老刘氏的责骂,宋绣就压抑不住脾气怼回去,“娘要去骂也是去骂那狐媚子,是她勾引夫君,坏夫君的名声,冲着我发什么脾气?”
以为她宋绣真没脾气。
在府城人生地不熟,在这里她熟着呢。
宋绣就算心知宋锦不会管自己,同时她心里也嫉恨宋锦的冷血无情,但是有宋锦在的秦家,宋绣又实实在在浑身是胆。
人性有时就是这般复杂。
连宋绣本人都没有意识到。
回来秦家沟这个熟悉的家,她心底的安全感很足。
宋绣隔着门板和老刘氏对骂。
一家子人听得津津有味,将府城发生的事儿听得个七七八八。
宋锦也算是知道了。
这宋绣玩了后招,可干得不利索,被人捉到了小尾巴。
逼得秦明松只能将人送回家。
此时宋绣的声音又起,“老娘嫁个高门大户,忍受男人三妻四妾没什么,嫁个乡下的破落户,还要忍受夫君拈花惹草,凭啥?反正老娘不乐意!”
“你,你、你……”
老刘氏快要气晕了。
秦老头出来喝止,“够了,给老子回屋。再吵下去,四儿的名声不了。”
这一句,生生让老刘氏忍住。
秦明松也是一张脸黑成锅底了。
跟爹娘说说府城的事情,也是希望他们管束下宋绣,不要再放她出去给他招惹麻烦。为此他还故意把事态说得严重几分。
不曾想他娘吵吵嚷嚷的要找宋绣麻烦,更让秦明松没有料到的是宋绣,对着他不断说她错了的人,回到家里就跳得格外欢,还有胆子同他娘对骂。
骂就骂吧,还把府城的事情道出。
同时还敢污蔑他拈花惹草?
这样让家里人如何想他?
果然秦明松一出来,小刘氏在旁边就阴阳怪气道:“小叔厉害哦,去府城读个书,还有能耐拈花惹草,难怪一年要花一百三四十两,原来是在这里呀。”
“二嫂,这是绣儿误会了。”
秦明松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我和那位姑娘并无私情。”
外面的骂声没一会儿就平息。
宋锦听得眉开眼笑,心情很是不错。
被吵醒的那点不满也没有了。
之前光只看到文字描述,终究是少了点儿乐趣,还是看现场的更有意思。
“小小姐,二姑娘这么闹腾,还损了白家小姐的名声,就不怕白家报复吗?”
银珑心里想得比较多,生怕宋绣的所作所为会连累到宋锦。
宋锦淡然道:“珑姨不必担心,那些读书人自诩清高,不会同宋绣一般计较的。”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银珑的见识远非老刘氏等妇人可比。
大户人家里的弯弯绕绕不少,现在白府的人恐怕恨不得弄死宋绣。
特别是自诩书香门第,那是最最在意清名的人家,狠心的人只要家族的闺秀,稍为清名有损立马会弄死或是送庵堂清修。
宋锦含笑道:“珑姨,这次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