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珩睇他一眼,“我又不是昏君!”
“再说了,我在民间的评价,也挺高的好吧?”
季平君亦是笑道:“我大梁的士子,自是明理之辈多于昏庸之徒。”
“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
楚琛仔细一想,确实也是如此。
只是如此一来......楚琛又道:“怕是明日朝会,那安凡少不得要闹上一番。”
“也不知乌孙境内如何了,还能拖得了几日。”
楚珩叹了一声,拿起筷子,“知与不知,又有何差别?”
“若西鲜卑是去骚扰乌孙后方,等益州军与凉州军集结,或可与之联军一战。”
“但西鲜卑境内,三线开战,想来也是够呛。”
楚珩说着摇了摇头,从碟中夹了一块炙鹿肉入口。
殿内一时入沉默之中,只剩下楚珩的吃饭声,还有蜡烛燃烧的轻微声响。
楚琛想着眼前大梁面临的困境,烦躁地啧了一声。
忽的眼角余光见一状纸,其中‘谢玉衡’三字,顿时吸引住楚琛的视线。
“皇兄,那个我能看看吗?”
“想看就看,反正明日之后,也都会知晓。”
楚琛一开始,不太明白楚珩话里的意思,待看过状纸之后。
他便知皇兄是何用意——如果前路不明,那便在皇兄尚在位时,为其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