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去。
徐泊闻直听得嘴角抽搐,说好的江陵侯之母,最是良善呢?
果然都是装的!
“这,您也瞧见了,我这马着实是伤了腿走不了。”
“加之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若无人捎上一程,怕是等天黑得宿在外边。”
“您也知道这天气,在外边睡一晚,不得冻死了去。”
意思就是,我不挪。挪了谁带他一程!
镖师无法,只能又折回去同孟婉宁商议。
徐泊闻面上做着无辜模样,心下只觉得,这回估计十拿九稳。
往荆州去,这是最近的一条道。总不能绕路......
刚如此想着,那边马车却齐齐调转马头,真的打算绕路了。
徐泊闻:???
忙拔腿追上去,可人家是马车,还好像背后有鬼追似的,赶得飞快。
任徐泊闻吃了满嘴的尘土,望着车队离去的影子,傻了眼。
这女人,怎跟她儿子一样,鬼精鬼精的不按常理出牌?
而孟婉宁的马车内,容一将徐泊闻追车队的奇怪举止,禀报给她。
孟婉宁轻笑一声,持起茶盏,浅抿一口。
她之良善,只因她家衡衡。
不然指望她一个五六岁就没了娘,吃尽苦头的女子,对陌生男人大发善心?
也不知哪家的傻蛋,长得不如她家庭江,想得倒是挺美。
想从她这入手,坏她家衡衡之业。别说没门,就是窗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