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下头上的簪子,往谢竹青脖间插去。
可惜,她所爱之弱柳扶风之姿。
加以催情之药物,助使她手脚绵软无力。
往日都不是谢竹青的对手,现在更不是。
谢竹青轻而易举夺过簪子,这精致的掐丝珐琅簪。
乃永平五年秋乡试后,众人一起至琳琅阁所买。
簪,正妻之位也。
谢竹青掌下用力,来回掰折几次。
簪子便断成两节,落在地上叮当一声,再也恢复不了原状。
而阮星瑜身上之药效,似乎愈发浓烈。
再也顾不得疼,赤红着水眸,往谢竹青身上缠去。
男子不为所动,冷淡吐出一字:“脏。”
阮星瑜如坠冰窟,她知他不嫌弃。
往日常以此示弱谋其心软,可真当听谢竹青如此说......
尘封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让她喘不过气,只抱头喃喃道:“不要,不要!”
谢竹青直接甩袖离去,不忘将门重新锁好,又让婆子看好房屋。
入了书房,挑灯夜读。
而谢玉衡回到自己院中后,孟婉宁早已等候多时。
见她回来,忙上下打量一番。
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松了一口气。
将容时打发走,谢玉衡环住孟婉宁的胳膊,笑道:
“向来只有玉衡坑别人的份,哪有被坑的时候。”
再说了,藏宝阁那盆大的百毒不侵丸,她也不是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