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她无缘入宫选秀,沦为一枚弃子。
恨谢玉衡,为何不早两年将火车推出,明算科也会随之提前。
恨少年为天下女子谋福,却偏偏漏了她一人......
那就让江陵侯,永远记住她好了......
池琬君扬手,又给了女暗卫一巴掌,“滚开,看得本小姐心烦!”
泪顺着女暗卫眼角滑落,很快又被其擦去。
女暗卫将掌心之物小心收好,最后看了池琬君一眼,快步离去。
出了院子,女暗卫冲守门的婆子道:“小姐又犯癫病了,快叫府医来。”
“是。”
婆子磨磨蹭蹭,以龟速往外院去。
女暗卫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想杀人的心情。
仔细打量四周,迅速往池府侧门而去,一路上尽往人少的地方走。
这厢,女暗卫刚经过一个转角,早已等候在此的两个暗卫,同时向她出手。
刀光剑影间,不出半盏茶功夫,女暗卫便败下阵来。
被人利落抹了脖子,血流一地,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听到外边没了动静,池松自旁边院落走出,踢了踢女暗卫的尸体。
确认死透了,方在尸体上摸寻起来。
“果然。”
池松扯出一条丝绢,展开一看,赫然是血书名录一封。
皆是池琬君这些年,所接触过的官员。
迅速扫了两眼,池松嫌弃地将手绢丢给暗卫。
“去交给父亲,就说一切都已处理干净。”
......
池观旭拿到血书后,连连摇头,叹道:“女生外向啊,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当年让人放走唐姨娘,如今又不知要给谁传消息。”
“既然蛀牙已经拔出,这没用的白眼狼,也解决了吧。”
池观旭摆摆手,立马有暗卫离去。
他转看向前来送物的暗卫,问道:“大公子那边拿到血书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只扫了一眼,便交给小的。之后到水榭边,钓鱼去了。”
池观旭微眯起眼,轻哼一声,“他倒是个识趣的。”
当年唐姨娘,被那池琬君小畜生放走,他还担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好在,池松之前也是长在山沟沟里,没什么见识的。
年轻人嘛,权色钱财来一套,没几个能抵抗得住。
池观旭走到里间,给小儿掖了掖被,慈爱地点点他的小鼻子,和蔼道:
“有你池松哥哥给你铺路,往后你啊,尽管享福便是。”
九月十三,谢玉衡恢复上衙的第一天。
柳氏带着谢氏书院的,学子们入了京。
梅行云掰着手指头,细算着甄酉谦一行,路上花费的时日。
“八月十六入贡院,考九日,八月廿五出考场。”
“不是吧甄酉谦,你们怎么路上走这么久?”
甄酉谦叹气:“别提了,路过涢山一带。被山匪盯上了,去贼窝里走了一遭。”
“啧啧啧,这没把你绑去当压寨夫人?”
“滚一边去。”
甄酉谦抬腿给了他一脚。
好不容易,腿不疼了的梅行云,又改成屁股蛋子疼了。
所以,谢玉衡几个申时下值后。
见到的梅行云,走哪都捂着屁股,活像个秀翘臀的变态!
谢玉衡一言难尽的移开眼,去了柳氏的院子。
院内不止柳氏在,孟婉宁及谢庭江,还有大房夫妇亦在。
“书院那边,暂时由蒙子义撑着,不过到底是......”
“为父过两日便要回去了,之后便由你祖母在京照顾你。”
谢庭江看向宝贝闺女的眼神,满是不舍。
江陵到底是要给他家玉衡,积攒人脉的老巢,需得好生经营。
谢玉衡微微蹙眉,道:“上次只是偶然,玉衡知道如何照顾自己的。”
“不需要祖母在京,陪伴左右。”
“这孩子......”
柳氏拉过谢玉衡的手,爱抚地拍了拍,打趣到:“我家玉衡,莫不是嫌弃祖母老了?”
“才没有,祖母经营书院多年,已是一番心血。”
“如今要舍了去,玉衡觉得甚是可惜。”
“京中不同江陵,祖母若想再开女子学堂,怕是比较困难。”
谢玉衡摸了摸鼻子,主要是那些,看她不顺眼的官员。
在她这找不到疏漏,便去寻她身边之人的短处。
就连知意的杏林阁,都被搞过几次。
柳氏发间已有许多白发,望向谢玉衡的眼神中,满是疼惜。
到底是谁在谣传,她家玉衡乃神童。她分明觉得这就是个小傻子!
“书院是心血,但我们家衡衡啊,是祖母的心头肉。”
“血可以不要,心头肉岂能没有?”
“左右祖母年纪也大了,也该享享清福咯。”
就这样柳氏留在京中,谢庭江同大房夫妇二人,又折返江陵。
孟婉宁也在日夜赶工,尝试各种方法织羊毛衣。
终是在五日后,织出了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