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守备看巡抚不顺眼,在故意搞事情呢。
早在路上着朱雀探过城中情况,谢玉衡冷声吩咐:
“寻几个弓箭手,待城门破了,将领头闹事的一并射杀。”
张春生犹豫道:“这......不太好吧?”
谢玉衡脸上挂着,明晃晃的讽刺笑意。
“怎么?不是守备大人寻本侯回来主持大局的?”
“这会儿便又不算数了,张大人莫不是拿本侯寻开心?”
明明是九岁的小娃,张春生却觉得,其比之抚台大人给人压力更大。
忙道:“下官不敢!”
“本侯也不是那等任性妄为、专断独行的。”
“若张大人有自个的章程,也不妨说出来,大家共行商讨一番。”
张春生只能讪着一张脸赔笑,他要是有章程,至于装晕吗!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如此甚妙。
若是出了什么篓子,一概往这小崽子身上推。
反正他只是听命行事,正好如他一开始安排好的计划。
年轻人就是太过刚直!
殊不知在官场上,有时就得装瞎充聋,方能混得长久!
如此想着,张春生也就命人按谢玉衡所言行事。
颇有将此事,全权交给江陵侯处理的意思。
半盏茶的功夫,城门轰隆一声倒地,惊起尘土遮日。
尘沙飞扬中,几人大声喊道:“兄弟们冲啊,留在城中唯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