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失望不已。
他接着话锋一转,“弟子我是不收的,但我可以教给孩子们一套棍法,这套棍法要是练的好了,一个打三四个壮汉是没有问题的。”
众人喜出望外,本来以为没有希望了,但此刻得了这样的一句话,那就是意外之喜了,不管怎么说,老爷子也没有完全不管他们不是,就是不收徒弟。
但他们也想开了,人周果那是什么人,是金童子,有一把子力气,本事大主意正,确实不是寻常人比的上的,虽然他们不能跟金童子比,但能得到金童子师父的点化,那也很好了。
周大仓正好打消了念头,自己是长辈,跟自家侄女一个师父怎么也说不过去。
独有许氏不大高兴,当着黄氏的面嘀咕道:“不说周桃跟姐姐周果差不多大,就说周米那也正是学武的年纪,这老爷子怎么就收果丫头一个呢,她一个女娃子学这些有什么用,娘,不如我们让周米去学吧,男娃子学了武长了本事,以后好娶媳妇不说,还能去当兵打仗立功呢!”
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来了兴致,“您想啊,周米要是立了功那就可以当官,到时候我们家就不一样了,就是官家人了,这光宗耀祖的事果丫头她一个女娃也做不来啊。”
李氏不高兴,道:“女娃子怎么了,你不是啊?你大闺女二闺女不是啊?”
许氏摆手,“那哪是一回事。”缠着黄氏继续磨,“娘,你觉得呢,你要是觉得行那我就去说了?”
黄氏收回视线,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聋了?刚没听见赵老爷子的话啊,他不收别的徒弟,就收果丫头一个,因为他们两有缘,你觉得是去说人老爷子就能改变主意了?”
许氏道:“说不定就成了呢,我把这其中的利害跟他说清楚,他肯定会答应我的。”
说着当下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又理了理头发,好让自己看起来端庄些。
“老爷子, 你看我们家周米比果丫头还大些,个头也大些,你看能不能把我们家周米也收了,两兄妹一起学也有个伴不是?”
赵老爷子摇头拒绝,“我年纪大了,没那么多精力了,只能收一个孩子,而且我也没什么本事,就会一点拳脚功夫,这点功夫就只够孩子强身健体,没什么大用,学了更不能以一当百,也不能上战场立功。”
许氏一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走了。
周果听了这话,才想起她师是拜了,但是对于师父的本事那是一无所知啊,她是冲着轻功来的,但除了轻功还有没有其他的呢?
“师父,你都还会些什么啊?”
赵老爷得意的道:“我啊拳脚功夫最厉害,巅峰的时候一拳头下去,能把人内脏打破,外面一点伤痕都瞧不出来,至于其他的,什么刀啊剑啊枪啊,都会一些,但都不多,教你应该够了,我看你根骨还可以,又有一把子力气,学了拳脚功夫后,力气应该更会大增,都说一力降十会,不管多么花销的招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空架子。”
周果一听,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想像着之前自己拖着锄头跟人恶斗的场景,两辈子一点打架的经验都没有,但就是这样,那些人在自己手里一点好都讨不着,要不是自己反应慢,根本没人能伤着自己。
这要是学了功夫,以后再有这样的事,谁还会是自己的对手啊?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好奇,问道:“师父,你这身拳脚功夫是谁教给你的?”
老爷子也没瞒她,“小时候跟一个开武馆的师父学的,后来学出来就去走镖,天南海北的走,遇见的人多了,偷摸学的功夫也多了,再后来遇上一个武功更高的老头,跟着学了些,也没拜师,走镖那些年,跟着镖局里的各个把式都学了些,所以什么都会一些。”
说完这些老爷子就陷入了沉思。
周果原本有很多话想问,但看着他这个样子,又觉得没什么好问的了,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混到难民堆里来,也不管他以前有什么样的故事,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是的以后。
就这么拜了个武学师傅,周果虽然有些恍惚,但也没耽误干活。
众人吃了饭后已经到深夜了,大家困的不行,又干了一个多时辰,大家伙这才睡去。
周果靠着她娘早就睡着了,她娘说了,小娃子还在长身体,不能跟他们一样,没日没夜的熬,不然以后会长不高的。
第二日,一伙人又花了半日的功夫,才将所有收到的成熟的果子都脱了皮。
周果看着地上这些装着果子的箩箩筐筐,还有袋子,全都堆在一起,很是可观。
得亏他们家什多,不然都没东西装。
树上地上还有些遗落的,众人也都不管了,他们把三代果都打完了,总得给这林子里的小动物们留下一点吃的。
下半晌的时候一伙人开始赶路,周果仍然提着棍子走在第一个,每两刻钟停下来辨别方向,确认自己没走偏,这么走了一个时辰,还真没有走回头路,大家伙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
路途不好的地方轮子过不去,得大家伙一起抬。
尽管辛苦很多,但大家伙都没有抱怨,脸上时刻带着笑意,都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