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悲剧地发现了一个残酷无比的现实,那就是她平日里的自信和底气其实全都是贺彻给予的!
大多数时候,都是贺彻有意地顺从和迁就她罢了。然而,一旦贺彻展现出强势的一面,她就完全束手无策了。
毕竟,她之所以能够前往海岛拓展事业,仅仅是因为她身为贺彻的妻子,而非凭借她自身的能力。倘若没有贺彻妻子这层身份,恐怕她连实施自己想法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苏娇不禁感到有些心虚,仿佛自己就像一个吃白食的无赖一样。毕竟,从一开始,她就是抱着结婚的目的而来,早已做好了嫁人的准备。
如今,只是因为对贺彻曾经的不识好歹有些气恼罢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贺彻除了在亲密关系方面与她产生分歧并持有反对意见外,对于其他事情,确实如他所言,都会听从她的意见。
至关重要的一点在于,自始至终,他都积极主动地上交工资,始终对她出手阔绰大方,从不吝啬金钱开销,甚至还会主动承担部分家务杂事,对待她可谓是全心全意、绝无二心,更不会存在任何沾花惹草、朝三暮四的念头或行径。
总体而言,无论是从子孙后代的视角来看,还是立足于当下现实情况来评判,他都绝对称得上是一位近乎完美的理想型模范好丈夫。
然而,她之所以迟迟不愿与他发生过于亲昵的举动和行为,仅仅只是内心深处略微感到有些别扭罢了。
待到想通这些关键要点后,苏娇的心境逐渐发生了微妙的转变,望向贺彻时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有所不同。
眼见着贺彻如此强势霸道,苏娇不禁心想,或许自己也并非完全不能做出些许妥协退让吧,况且贺彻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绝佳丈夫人选,如果他真心诚意地想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那么苏娇也并不希望将他拱手让与他人。
于是乎,苏娇微微颔首低头,轻声问道:“那么从今往后,你是否都会一直善待于我,并且只对我一人倾心相待呢?”贺彻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这是自然。我愿以 JUN 人的名誉起誓。”
苏娇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他看,轻声说道:“那好吧。咱们可以像其他夫妇那样,逐渐熟悉夫妻间的亲密举动,但你得给我一些时间去慢慢适应哦。”
贺彻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爽快地回应道:“没问题,那你告诉我具体该怎么做吧。”
苏娇沉思片刻后,羞涩地回答道:“那就从牵手开始吧!通常情况下,人们都是先从牵手开始,等渐渐习惯了这种接触,再尝试拥抱,接着是亲吻,然后才......”
话还没说完,苏娇的脸颊就已经泛起了红晕,她实在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毕竟,这些事情难道不应该由男方主动提起吗?为何反倒要让她来开口呢?
贺彻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立刻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苏娇身旁,贴近她,轻轻牵起她的手,十指紧紧交扣。
随后,他转过头来,满脸期待地询问苏娇:“是这样子吗?”
苏娇生得肌肤如雪,白皙娇嫩,她的皮肤细腻柔滑,宛如丝质般柔顺。贺彻将苏娇的小手紧握在自己宽大的手掌中,舍不得松开。
贺彻的手掌略带粗糙感,但十指却修长而纤细,紧紧地握住苏娇那娇小的手。炽热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从那双大手中传递过来,原本有些凉意的小手,在短短时间内便被温暖所包围。
然而,当看到苏娇并未作出回应时,贺彻改变了握手的方式,将其变为大手包裹小手的模样,并再次询问:“那么这样呢?”
由于手中传来的绝妙触感,使得贺彻情不自禁地把玩起这双小手,既充满好奇,又舍不得松手。他时而轻抚,时而揉捏,感受着手中如羊脂玉般细腻、毫无瑕疵的肌肤,仿佛置身于一个新奇的世界。
此刻,苏娇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宛如一颗熟透的苹果。
她认为贺彻变坏了,明显是有意捉弄自己。于是,她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娇嗔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如何牵手吗?我们来时乘坐火车时,不是已经牵过手了吗?”
贺彻突然间如梦初醒般说道:“原来如此啊!这样子就是牵手吗?那么应该是这样子的吧?”
话音未落,他再次将苏娇的玉手轻轻拿起,或松或紧地揉捏着,而后一脸肃穆地表示道:“看起来牵手的确蕴含着诸多奥妙呢!于此一道,我尚需勤加修习方可。苏娇同志,请您不吝赐教,对我的不足之处多加提点,我定当努力钻研,习得令您称心如意的牵手之法。”
面对眼前这个看似无比诚挚,所言却句句如同挑逗一般的贺彻,苏娇不禁心生疑惑,实在难以判断他究竟是天真无邪,还是故意装傻充愣。无奈之下,她只得随口应道:“罢了罢了,你已然掌握得极好了,可谓技艺娴熟,如今是否可以松手了呢?”
然而,贺彻听闻此言后却是缓缓摇头,坚持己见道:“万万不可,我才初窥门径而已,必然存在诸多疏漏不当之处。您无需害羞腼腆,只管直言指出我的过错即可,我自当悉心受教。”
说着,又把苏娇的手抓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