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贺大嫂,还是吕华英,那都是风风火火的人儿。
这不,短短一周时间,这家饰品工厂的商品就在京城上架开卖啦!
虽说一开始没在海岛上那么火爆,但也吸引了不少年轻女子的目光,销售额还挺不错呢!
苏娇亲自到销售现场观察了好几天,还指点售货员们调整营销话术。这一来,销售效果更明显了,贺大嫂对苏娇那是赞不绝口啊,甚至想把她挖到京城来工作。
苏娇听了,可真是哭笑不得。
要是回到刚穿过来的时候,有这么个京城的工作,她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得高兴坏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心境变了嘛。京城固然繁华,各方面条件都更好,但苏娇在海岛上生活这么久了,早就把这儿当成自己温暖的家了。
更何况,她的事业早已深深扎根于那片土地,仿佛与之融为一体,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种情感如同大树对根系的依赖一般,悄然间在她心中滋生蔓延,牵扯出无尽的眷恋与挂念。
京城固然繁华美好,但对于她来说,始终缺少一种归属感。
这里并非她真正意义上的家,即便将来有朝一日真的来到这里,也一定是因为她已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迁移到这里来,带着满心的期待与憧憬而来。
然而这时,要她仅仅是为了一份工作,独自一人踏上这陌生的土地,她是不考虑的。
眼看着贺彻的探亲假期已然过去将近一半,再扣除往返所需的时间,他大约只能在京城逗留二十多天。
现在距离春节仅剩仅有五天,等过完年后,贺彻与苏娇就计划返回海岛了。
且不论贺彻是否可能接到紧急任务需要提前返岗,单就苏娇而言,她内心深处也同样惦念着自己那份处于上升期的事业呢!
况且,贺彻的假期如此珍贵难得,如果这次没能用完,剩余的天数也可以留存着备用,以备日后不时之需时再用。
毕竟,军人的工作特殊,部队并没有规定要求必须将整整一个月的假期全部用完的。
在繁华喧嚣、历史悠久的京城度过了十来日美好时光之后,苏娇与贺彻一起游览了许多当地着名的景点名胜。
他们兴致勃勃地借来一部相机,记录下无数珍贵瞬间和美好回忆。
这段旅程充实而愉快,让人深感不虚此行。
然而就在某一天夜晚,如同往常一样早早入眠的两人却发生了意想不到之事。
睡梦中的苏娇突然梦见一只凶猛无比的恶犬正疯狂追逐着自己!她惊恐万分,拼命奔跑并呼喊求救,但四周却空荡荡不见人影。
眼看着那只狰狞可怖的恶犬即将扑咬上来之际,苏娇猛地惊醒过来。
几乎同时醒来的还有身旁的贺彻。他本能地伸出手去轻轻拍打安慰着苏娇的后背,并关切问道:"怎么了?别怕,有我在呢。"
此时的苏娇面色苍白如纸,浑身战栗不止。
等稍稍回过神来明白只是一场噩梦时,方才逐渐松了口气。听到贺彻温柔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过了好一会她才颤抖着回答道:"我……我做噩梦了,梦里有一只狗咬我......"话刚出口,苏娇便猛然意识到为什么对方的声音会这么贴近自己耳边。
苏娇缓缓地睁开眼睛,抬起头来,借着窗外洒下的皎洁月光,她能够清楚地看见贺彻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
他的眉毛如利剑般锋利,眼睛犹如星辰般明亮,令人赏心悦目。
然而,问题在于,他们俩之间的距离是否过于亲密了些。
苏娇低下头去,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蜷缩在贺彻的怀抱里,而贺彻的手则轻轻地放在她的后背上,仿佛将她整个人紧紧拥入怀中一般。
苏娇顿时瞠目结舌,她睡觉时“钻进被窝”是一回事,但在清醒的时候“钻进被窝”,还被对方当场捉住,实在是太过难堪了。
她的脸上一片茫然,心中却如闪电般掠过无数个疑问:贺彻是否已经知道了她“钻被窝”的举动?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从他那毫无惊讶的表情来看,似乎并不像是刚刚才察觉到此事。
那么,难道说他对此也是默认的态度?
这种既不主动、又不拒绝、更不表白的行为,不正是典型的渣男行为吗?
想到这里,苏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恼火。
她承认自己有些双重标准,她认为自己可以悄悄地钻进被窝里,只要贺彻不知道就好。
但是现在,知道贺彻明明知道一切却选择沉默时,她不禁开始思考他究竟想干什么。
现在,苏娇看着贺彻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样儿,仿佛将其视为一个无情无义、不负责任的男人一般。
于是,她下定决心要主动出击,抢占先机地质问道:“你怎么会在我的被窝里呢?”
听到这话,贺彻显然有些错愕,完全没料到苏娇的话题转换得这么快,以至于他一时间竟有些茫然失措。
待回过神来时,他突然察觉到自己正亲昵地抚摸着苏娇的后背,鼻中满是她身上散发出的迷人香气,手掌更是清晰地感受到她温暖的体温。
这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