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沐汐静静地坐在大厅内,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玉杯,她的目光落在外面的尸体上,心中思绪万千。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有可能,这件事就交给王爷你去处理了。”
墨轩景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好。那本王先去验证一些事。”说完,他便转身大步走出了大厅,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齐司礼看着墨轩景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他转头看向查沐汐,沉声道:“她身边应该有北苑国的死侍保护,她家族里一个落魄之人怎么会有能力杀死她?”
查沐汐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北苑国的死侍,每一个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高手,他们保护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杀?”
齐司礼沉思片刻,道:“你是在怀疑她的死和蓝辰羽的失踪有关系吗?”
查沐汐摇了摇头,道:“目前还不能确定。毕竟这两件事看起来毫无关系,可蓝辰羽失踪真相为何?北苑女子死因何在?两者是否有关联?我们都无法得知。”
“走吧,先回家。”齐司礼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最近太过劳累了。”
“嗯。”
晚风轻轻吹过,带起两人衣角的微微翻飞,也吹散了他们心头的疲惫和忧愁。他们偶尔交谈几句,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夜晚的私语,又像是心底的倾诉。这些话语在夜空中飘散,仿佛化作了点点星光,照亮了彼此前行的道路。
在昏暗的密室内,一名男子被无情地捆绑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他的衣衫破碎,露出被鞭笞得皮开肉绽的肌肤,鲜血沿着伤口蜿蜒而下,在木椅上绘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男子的双眼深陷,眼圈乌黑,显然已经遭受了长时间的折磨。他的嘴唇干裂,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呼吸间带着微弱的呻吟和颤抖。
密室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潮湿的霉气,令人作呕。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有的血迹斑斑,有的锈迹斑斑,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的恐怖与残忍。
男子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但他仍然倔强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紧咬着牙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仿佛在嘲笑着那些折磨他的人。
定睛一看,他居然就是失踪了的蓝辰羽。
突然,一阵沉闷而诡异的脚步声在密室中响起。那声音沉重而拖沓,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的心弦上,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那是他又来了,那个折磨蓝辰羽的恶魔又来了。
他的脚步声在密室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韵律。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既不急促也不迟缓,却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感。
他缓缓走来,身影在昏黄的油灯下若隐若现。他的面具扭曲而狰狞,眼中闪烁着狂热而邪恶的光芒。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仿佛正在享受这种令人恐惧的氛围。
蓝辰羽冷眼看着他,“你究竟是谁?”他当初想和蓝国共存亡,却没想到被这个面具男强掳到这,对他百般折磨。
“你没有资格知道。”声音有些雌雄莫辨。
“那你可以告知孤,我们有什么仇怨吧?免得孤死的不明不白的。”蓝辰羽强忍着疼痛道。
面具人似乎也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道:“你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
蓝辰羽轻笑一声,没有丝毫悔改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孤宁可负天下人,也绝不为天下人所负。他们的生死又算得了什么?”
面具人一听,果然有点恼怒,道:“呵,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至少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
蓝辰羽此刻身受重伤,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无情地抽离。他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给人一种脆弱而无助的感觉。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是在与死神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伤口处,鲜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但仍在不断地渗出,染红了周围的衣物。
刚才说的那些话已经耗尽他所有的精力,现在连说话都成了问题。所以他并没有回应面具人。
面具人目光如刀,正强迫蓝辰羽服下手中的丹药。
那丹药色泽深红,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面具人的手紧紧捏着蓝辰羽的下巴,强迫其张开嘴,然后将丹药狠狠地塞了进去。
蓝辰羽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想要挣扎,却被面具人的铁腕牢牢制住。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流入受害者的喉咙,瞬间蔓延至全身。
丹药的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原本还在渗血的伤口,在丹药的作用下,开始缓缓愈合。鲜血逐渐止住,伤口周围的皮肤也开始恢复生机,变得红润起来。
蓝辰羽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眼中的惊恐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可思议。他感觉到力量正在重新注入身体,虚弱的四肢也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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