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叹了口气，手背贴上宁渊，带着他再次一个闪身，落在了地面上。
在钟离的手贴在宁渊的背部时，还能感受到他细碎的颤抖。
这么高的一个人，恐高的话，不会站直身子往下看也会害怕吧。
“不会。”宁渊冷静下来，像是看穿了钟离的想法，说道。
钟离挑眉：“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站起来会不会恐高，对吧？”宁渊道。
钟离点点头，道：“没错。”
宁渊咬紧后槽牙，说道：“每次我说恐高，你都会这么问。”
“是吗？”钟离扶额，没想到人偶钟离和他的性格还真是像。
这人偶做得也太成功了，时空之神。
“那我们要不要近距离看看？”宁渊平复好心情，眨了眨眼睛，远远看向一方通行和御坂美琴，问钟离。
钟离道：“很危险，别去了。”
现在他们距离御坂美琴和一方通行有些距离，两个人站得比他们高上很多，站在那个由御坂美琴堆砌而成的废墟堆之上。
一方通行边爬还边埋怨道：“大小姐，你很爱爬山吗？”
御坂美琴摇头：“不爱。”
“那你找个时间，把这座山清理了。”
“没时间。开始之前我要为实训保留电量，结束之后又没电了。”御坂美琴认真地回道。
一方通行有些累，他本就不是爱锻炼的人，此刻有些气喘吁吁。
“大小姐，你居心不良。”一方通行愤恨难平，控诉御坂美琴。
“什么？”御坂美琴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方通行道：“事先耗尽我的体力，这胜之不武吧，大小姐？”
御坂美琴顿时笑出声，不免对一方通行的一顿嘲讽：“原来你体力这么差啊。那也没办法啦，胜之不武就胜之不武，打你还要等你恢复状态？”
一方通行：“……”
“你休想让我手下留情，大小姐。”
“不需要。”
“砰——砰——”两声接连响起，宁渊远看，堆砌成废墟的物品凭空而起，在空中旋绕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没有丝毫慌乱，在这些物品绕成一个圆圈，从四面八方齐向他砸来时，勾起了嘴角。
御坂美琴早知这个战略无法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但能拖住他。
足够了。
需要的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分神。
御坂美琴早就用电将一方通行脚下的支撑物们电连起来。
在一方通行抽空去应付那些砸向他的东西时，御坂美琴发力，将这些物品一同迅速移走！
一方通行还在应付将他包围起来的众多杂物，脚下一空。
立刻就明白了御坂美琴的策略是什么。
他急速向下坠去。
“咚——”
一声巨响过后，激起层层烟雾。
是一方通行坠地的声音。
御坂美琴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个声音……
烟雾消散，一方通行根本就没有受伤！
他将力道全都反弹到了他身下的地面上，地上砸出来一个巨大的坑洞，一方通行毫发无损。
“真可恶啊，矢量操作！”御坂美琴愤愤道。
一方通行站起身，动用未元物质的力量，形成身后的翅膀，支撑他向上飞去，停在御坂美琴面前。
“很聪明，大小姐。”一方通行道，“接下来，轮到我了。”
御坂美琴遑不相让，也露出一抹笑容，凝眉道：“这可不是回合制游戏。”
“呵。”
-
那边打得不可开交，每当有碎屑要落到宁渊和钟离身边时，都会凭空消失。
钟离闲适地坐在他们三人平时讨论的地方，喝着御坂美琴带来的茶。
宁渊的视线紧跟着那边的战斗，片刻的分神都没有。
这种高水平的战斗，就是会激奋人心。
钟离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道：“如何，这场面，没有让你失望吧？”
宁渊道：“这两位，不会是超能力者lv.5吧？”
钟离看了眼宁渊，点点头道：“没错。”
看来宁渊来之前看过学园都市的资料，也知道学园都市有唯七的超能力者。
和钟离不同，宁渊在做一件事情之前，会提前对这件事情的背景进行一系列调查。
哪怕宁渊没有问，钟离还是说道：“这两位和你的项目有些冲突。”
宁渊听了这话，将视线从御坂美琴和一方通行那里移开，转到钟离身上。
抿了抿唇，宁渊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项目不是很重要，而且，你才是公司的管理者。”
“是吗？”钟离浅笑一下，“我本以为你会以利益为上。”
宁渊道：“我是为你打工的，自然是以你为先。”
宁渊自然地说出这句话，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在钟离继承的记忆中，有宁渊从小到大的记忆，他们两个应该是从小关系就蛮亲近的。
宁渊好像，一直住在钟离的庄园里。
为什么呢？
这一段，人偶钟离的记忆并不清晰，只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