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似乎确定了她一定赢不了。
这种情况,怎么赢?
景稚甚至不敢触碰杯子。
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了。
难道,真的要回到地狱?
“景小姐,怎么不掷?”白朗脸色逐渐沉了下来,冷笑爬上嘴角,如同阴谋诡计得逞的蛇:“还是说,你认输了。”
“我来替她赌。”
紧绷的弦就在这一刻断了,全身瞬间放松下来。
只要听到这个声音,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傅承策带着一个男人进来,景稚回头,忽然有些想哭。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还是他?
“傅总,这不合规矩。”白朗脸色一变:“你和景小姐非亲非故,凭什么替她?”
“赌博讲的是立场,不讲情分。”傅承策握住杯子:“这一局,我就站在景稚这边,有问题?”
他的气场太强了,哪怕在别人的地盘,他依旧光芒四射。
“没有,请吧。”
白朗忽然松了口,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最后一局结果出来,傅承策以双六胜出。
整体来看,双方打了个平局。
白朗却没有再玩下去的欲望了。
“今天就玩到这吧,很少有人能和我打成平局。”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景稚:“景小姐下次小心点,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进了这里,没有付出代价还安全离开的,她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