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整齐的衣领在女人的两指的捣弄下有了褶皱。
中指勾着他的领结,红唇轻轻吹气,景稚能看见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她满意地笑了,更加大胆起来,将手指伸向了他的衣扣。
他身上没有酒味,倒是有很浓重的烟味,似乎是抽了不少烟。
“一起?和他?”
傅承策抓住了在身上作乱的小手,呼吸有微微的不平稳,一双黑眸阴郁不已。
“嗯?”景稚大脑有一瞬间的混沌,反应过来,笑得勾人:“傅总信了?”
她从男人身上起来,另一只手搂上他的脖子。
深夜的酒店走廊很安静,景稚毫不顾忌地在男人身上点火。
她很清楚此刻的傅承策想看她如何做。
男人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哪怕自己并不是他的唯一。
这些都不重要。
景稚自嘲地想着,可那颗心仍是不受控地沉沦。
“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你好大的胆子。”
男人直接将人摁在墙边,粗暴的吻落下,大掌熟练地探入她的衣内。
景稚迎接他的动作,配合着发出诱人的声音:“这种事情,傅总见得还少吗?”
谈项目需要陪酒的时候,哪次不是她去的?
在他眼前,也不见得他表露像今天这样的占有欲。
傅承策顿了顿动作,忽地松开,几乎是拖着她回了他的房间。
“你给我记住了。”
房门换上,她被重重地甩在门板上,大掌狠狠掐着她的脖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敢让别人碰你,你知道后果。”
后果?那又怎样?
景稚心里想着,双手依旧顺从地攀上男人的肩膀,在他耳边呢喃:“只有你一个人。”
他要顺从,她给。
这段不平等的关系总有结束的一天。
希望到时候,她不会跌得太惨。
这句话犹如欲望催化剂,吞噬了傅承策的理智。
达到顶峰的那一刻,傅承策脑中有些许空白。
他今天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景稚不知道,从她应酬开始,傅承策就一直在暗中关注她。
如果那个李总敢碰她一下,他一定会让那个人在一夜之间消失。
得知她与谷慕辰的关系,完全是意外。
他也不明白,急于在外人面前,给她打上自己的印记,又是为了什么。
景稚已经累极了,沉沉睡去。
今日之事并未在她心中掀起波澜。
记忆早已成过去,她在傅承的心思是什么位置,她也认得很清。
所以,一切依照计划进行就好。
几天折腾下来,景稚以最快的速度拿下项目,同时申请了三天假。
以往她从不请假,只是最近傅承策不知道抽什么疯,她每天谈完客户后,总会被他拉去小别墅“惩罚”一番,连着好几天都这样,谁受得了?
傅承策没有拒绝,批准了假期,并没有多嘱咐什么。
他最近似乎有其他事在忙。
景稚没有在意,回家收拾东西。
前段时间她没回宋椿礼家,也没回自己还,刚好那件事的风头也过去了,她也该收拾一下准备搬家。
房子她很快就找好了,在一个安保很周到的小区里,租了在最高层的复式楼。
房屋资源是陈芸介绍的,搬家后,自己便与她住同一小区了。
搬家结束后,景稚应了陈芸的邀请,去她家吃饭。
“你这几天是咋了?工作忙也不至于不睡觉吧。”
瞧着那连遮瑕都盖不住的黑眼圈,陈芸拉着她来到自己的卧室:“你赶紧先睡会儿,我做好饭叫你。”
景稚摇头,紧接着打了个哈欠:“嗯?你平时自己做饭吗?你好歹是家公司老板。”
“小公司小老板而已,自己做饭又不奇怪。”
陈芸给她倒了杯酸枣茶:“喝了这个睡吧,我叫你来也不是为了工作,真有事先睡醒再说。”
景稚再不好拒绝,喝下酸枣茶,沾床便睡着了,陈芸替她拉上窗帘,放轻脚步。
那么快就睡着了,傅承策这是给她布置了多少任务?
陈芸坐在床边,看见了她脖子上红的发紫的痕迹。
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想起那些传言,陈芸摇了摇头,似是无奈:“把自己弄得那么惨做什么……”
痕迹错综复杂,有浅有深,想必最近的次数不少。
傅承策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她最终没去细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要不违法,景稚如今的行为,她可以理解。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没有必要弄清楚。
只希望她能保护好自己。
景稚醒来时,是两个小时之后。
她感觉自己睡了很久。
白天高强度工作,晚上应酬加上傅承策的不节制,她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
景稚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
这时,她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一看内容,竟然是南珠与傅承策的合照。
两人牵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