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词十分陌生。
她从小生活在地狱,哪有什么朋友可言?
“我不管你,反正你每天晚上回来就行,我少不了你吃住。”
宋椿礼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红紫印,倒吸一口凉气:“他和虐待狂有什么区别?”
“我和他之间的事比较复杂,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景稚收拢衣领:“放心,我没事。”
宋椿礼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没疯吧?你欠他什么了?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帮他说话。”
这样对她……好像是很过分。
“你说的对,我欠了他很多。”景稚忽然妖娆一笑:“一条命。”
很久了,应该快还清了。
“你……”
瞧着她的笑,宋椿礼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这种心情,她也切身体会过。
“保护好自己。”
除此之外,她也劝不了。
“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什么都可以。”宋椿礼顿了顿:“如果你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好。”
若是利用,宋椿礼是一个很厉害的帮手。
景稚想着,利用一下也无妨,她这种人,身边不能有朋友。
但……心是不会骗人的。
或许连景稚自己都没有察觉,她已经把宋椿礼放到了很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