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进来的护卫、杨氏、银珠、少言,虽被挤开了,但个高的那几个目光一直在追随着她。
看她神色慌张,嘴里喊着什么正奋力的往回跑,便知出事了。
哪还管周边的百姓,纷纷铁臂一挥就往姜榆身边冲去。
高台上的鼓点还在响,这对姜榆来说有利也有弊。
现在相对来说是利大于弊,她的呼救声虽被淹没,可现在正是绣球抢的最激烈的时候,慌乱中回头,眉骨带痣的高大男人离她还有两米远。
也就是回头的间隙,她感觉自己的手肘被擒住。
.....
很粗鲁....
心怦怦跳.....
他敢肯定握住她的这个人绝对不是自己人。
自救.....对她得自救.....
电光火石间迅速抬脚,照着那人的小腿骨踹去,抓住她的那人吃痛间,她快速的抽回了自己胳膊。
眉骨带痣的那人马上就追过来了,她想快点跑。
谁知刚抬脚,肩膀就被人搭上,她根据上一世自己学过的防身术,和这几年练瑜伽打坐的灵敏度轻巧躲开——转身——抬脚尖——
那人嗷得一声,很遗憾,已经不是人声了。
姜榆倒抽口气,男人的命根子啊!
听着就疼。
从看到眉骨带痣的男人到此时,不过也就瞬息。
被这么一耽搁,她已经被追上,身边围拢了四个虎视眈眈的人。
也就在这时,护卫跟银珠也已来到她的近前,亮出了兵器。
忙着抢绣球的这帮傻帽这才察觉不对劲,怎么还见血了.....
啊.....
杀人了.....
“王妃,您怎么样?”银珠哪还敢离开她半步。
“小心——”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银珠刺来,银珠就跟身后张眼睛似的,拉着姜榆险险避开,然后拇指和食指轻轻一弹,一个绣花针飞出,刚好钉在拿匕首的那人右眼里。
“啊.....”
又是一声划破天际的嚎叫。
杨氏这时候也挤了过来,紧紧的护着了姜榆,“王妃...夫人....您没事吧!”
出声已是哭腔。
杨氏发誓有生以来,她从未这样害怕过....
姜榆没有回答杨氏,而是正死死的盯着高台。
台上的鼓点还在响,明明居高临下看到了台下一切的王小姐和王老爷却无动于衷。
下一瞬,高台上的王小姐急走几步一个缓冲,从高台上跃下来,眨眼间王小姐手里多了把如银蛇般的软剑,紧接着一身拖地的红裙飘落。
姜榆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好吗?原来这抛绣球大会是为她准备的。
那王小姐的目标显然就是姜榆,“王妃,小心——”杨氏的手里没有武器,抵挡不得。
只能抱着姜榆转身试图把自己的后背交出去拖延时间。
好在银珠不是吃素的,脚尖踏在一人肩膀上借力,在空中接下了王小姐这一招。
燕忱这边已经看到侍卫放出来的危险信号,交代了一声,“保护好慎儿和两位少妇人。”
不等周良答应人已经跃出了几丈远.....
奈何刚才抢绣球的百姓太多,听到死人了哪还管绣球不绣球,一股脑的逃命开来,逃命的方向刚好跟燕忱相撞。
急得燕忱跃起,踩着一众百姓的肩膀和头顶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
“师父....师父您没事吧!”少言不会武功,是最后一个挤姜榆身边的。
一盏茶后,不相干的百姓除了被踩踏晕厥和误伤没办法移动的,就只有燕家人和这些突然冒出来的歹人了!
燕忱手里握着的不知是从谁那里抢过来的刀,指着眉骨带痣的男人,“本王认识你,你是北狄王的四子乌巴噶,你踏入中原意欲何为?是想造反吗?”
“镇北王好记性,咱们只在战场上遥遥见过两次,没想到你还能认出本王子,哼...至于来意?这不是很明显吗,本王子听说你的王妃是大安活财神,能耕会种,还会很多挣银子的方子善于经营,本王子在此等候多时了!想借你王妃一用!”
借我一用——这狗~日的!姜榆心里暗骂。
“看来你已被逐出北狄王室,乌巴嘎,你大哥和父王饶了你一命,怎么?活腻了?要来中原找死?”燕忱指着围拢过来的十几人冷冷的问道。
一声哨响,王家堡涌出了好多人。
铮——
兵器齐刷刷的亮出。
姜榆喉咙里发出一声,“嚯!”的感叹!
“少言,这得有两三千人吧!”
少言点点头,神色非常紧张。
“镇北王,这些够了吧,你的王妃本王子要定了。”乌巴嘎说大手一挥就要下命令。
“等等——”
姜榆拔高了声音从燕忱的身后探出头来,指着那王小姐说,“她是倭国人对吗?”
乌巴嘎一愣。
姜榆笑笑,“看来本王妃猜对了,你作为北狄王的儿子,虽然是跟中原李家后人生下的儿子,那也是华夏儿郎,怎么?好好的王子不当了,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