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府在半个月前就给姜榆传来了消息。
酒坊和二号铺在同一时间内被人以不正当的手段打压。
起初两人还能应付,后来对手使用不正当手段,把刘向平和二牛给气的不轻。
他们都察觉出这是在针对性的打压,两人碰面后得出结论,这是有人在故意针对他们,或着是就冲着背后的东家姜榆来的。
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两人给姜榆来了信的同时,又去了沈家寻求帮助。
在沈家和春宵楼苗妈妈的帮助下,很快查到了背后以不正当手段竞争的是哪家商行。
查出结果后徽州府的人也没敢轻举妄动,而是顺势就停业了将近十天,让对方以为自己已经得逞。
一直等到燕忱的人摸清了商行所有底细,并找了个理由把商行查封人员入狱,姜榆在徽州府的产业才重新营业。
而此次,远在京城的假温知意也被人夜袭,敌人如套,假温知意乐见其成。
死士在暗卫面前想死就成了奢望。
燕忱在后方掌控着全局。
对抓获的人严加审理后,终于有了些眉目,也掌握了人证和物证。
原来这最后的结果还真没冤枉了付家。
给姜榆在徽州府产业使绊子的商行,果真是受付家指使。
他们买通了在作坊里做工之人,让那人偷取用白玉薯酿酒的方子,并给库房里的酒水和挂面下了毒。
这也幸亏出库的第一批是送往二牛所管理的二号铺。
二牛是个心细的,他上货的时候发现了些许粉末,不然的话后果还真不堪设想。
当然了燕忱不会让姜榆有损失,调查清楚后已经从商行的资产里拿出了双倍银钱奉还给姜榆,以做赔偿。
有些消息,等传到姜榆这里时徽州府那边已经处理完了。
不过姜榆想想也是后怕,她可以想象当时徽州府那边得乱成什么样了,万一被投毒的酒水挂面售卖出去,榆记所有的生意可就玩完了。
她作为榆记背后的东家也一定会被牵连,而到时候燕家也会受到影响。
不得不说,付家的手段够狠毒,他难道就没想过这样会有多少无辜之人受到牵连。
还好,这次险胜半子,几个月的辛苦谋划终于有了效果。
可就在这时,京城却出现了突变。
燕忱刚汇集了所有情报让人送去了京城,京中皇后娘娘却传来了密信,“圣上拖症卧榻,四叔万事谨慎。
燕忱大惊!
姜榆疑惑,指着皇后娘娘亲笔写的密信问燕忱,“拖症是怎么回事,很难医吗?”
燕忱轻咳一声,见伺候在侧的人都退下了,这才小声为她解惑,“拖症又名拖阳症,就是民间所说的马上风!”
姜榆眨巴了两下她那无知的大眼睛,继续摇头,“何为马上风,皇上骑马时失足落马了吗?”
燕忱无语,想到两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也没什么不好言说的,就给姜榆解释了一番何为‘马上风’。
姜榆听后捂住了自己的嘴,没办法,她怕自己惊呼出声。
她发誓,她是真的不知道何为马上风。
燕忱给她普及了以后她才明白,心说皇上刚扩充了后宫,玩的还挺花花,这种事发生的概率确实挺大。
“燕忱,皇后娘娘为何给你传这样的秘信,她是什么意思?”皇上已经犯病,眼下这个问题才是最关键的。
“我最近也有收到京中的消息,消息说马上就要到雨季了,皇上去了太庙祈福,希望今年能风调雨顺。”
“你的意思是皇上病了的消息秘而未宣,也对,一国之君竟然马上风,传出去多丢人,百姓们会怎么想。”
燕忱挑眉,“阿榆,我怎么从你的语气里听 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姜榆使劲摇头,“哪里,你可不要乱说,这罪名我可担不起。”
心里却道:她确实挺高兴的,谁让皇上胡乱猜忌忠臣,还自作多情的给她儿子起名字。
燕忱正色道,“阿榆没有最好,那怕有你也要掩饰好,莫要让任何人看出端倪,皇后娘娘亲自给我传消息,她定是知道我的人探查不到,虽只寥寥数字,可也足够猜测出皇上现在有多凶险。”
姜榆收敛了神色,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融入到了古代,可这一刻她发觉自己错了。
她竟然忽视了一国之君的重要性。
说句不该说的,万一皇上真的挂了,那大安朝还有安稳日子过吗?
刚打开国门开通了海上贸易,燕州也已跟北狄宣战,若是没有了皇上这个统治者,还不得乱了套。
先不说海上贸易,就燕州这边就会处处被掣肘。
还有最重要的,若是皇上驾鹤归去,最大的皇子还是个半大孩子,那几位亲王难道会不起歪心思,就别说还有付家在虎视眈眈了,到时候内忧外患.....
“对了!付家!”姜榆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燕忱。
燕忱的眸子微缩显然是和她想到一起去了,“阿榆,我要秘密进京一趟,府里的事你怕是要多费心了,宫里的事不可外宣,但你心中要有数,不管外面如何,你只管守好门户,我会加派人手在王府和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