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松秋两人的反应,也没让夏妍茹失望,两人心中对夏妍茹的身世故事都是半信半疑,信的是夏妍茹肯定出身在不凡的家庭,疑惑的是她说的家里遭逢的变故。
可一想到村里现在吃的粮食可都是夏妍茹想办法弄来的,若是没有这些粮食,旁的不说,村里这两天至少得办好几场的白事。
说到底是对石杉坳近两百口人有着活命之恩,姚松秋咬咬牙,当即就应了下来,无论夏妍茹说的提前10年还是几年,也不过是动动手的事情,真要是以后有人来查,再想办法搪塞过去好了。
“小夏,你的提议我应了,只是你也知道,石杉坳并非我一个人的私人领地,若是将来这件事引来了其他事端,在这里我也要先丑话说到前面,我肯定是先以大家伙的安危为主的。”姚松秋说的郑重其事。
“村长,我明白,我也保证,以后真的因为我的身份惹来什么麻烦,我会一力承担,绝对不会给石杉坳带来麻烦。”夏妍茹斩钉截铁的保证道。
就这样,夏妍茹的户口正式在石杉坳落户,参与此时的人除了夏妍茹这个当事人,也就只有村长和应凤山,不过对外村长带着应凤山特意挨家挨户的找当家人嘱咐。
以活命之情说服村民隐瞒夏妍茹才出现在石杉坳的真相,万一有天遇到陌生人来村里查问,就只说不知道,又或者统一口径说夏妍茹很多年前就在石杉坳落户了。
村人对此事虽然有着诸多的不解,但是夏妍茹给他们带来活命粮是事实,再加上村子里的人几乎都有着一层血缘或者姻亲的关系,彼此之间相处的本就亲和,一直都很团结,对此事除了配合便别无意见。
户口正式落定,夏妍茹又请应凤山牵头,选好宅基地后,便请村子里的年轻壮汉帮忙盖房子。
只有她一个人住,夏妍茹对房子大小要求不高,只建一个主卧一个客卧,然后便是洗澡间,厨房这些生活间,总共算下来连人工加材料,也才花了不到一百块。
要不是夏妍茹对建房材料要求高,其实这么一个小院子建出来根本花不了多少钱的,村里人对于夏妍茹花这么多钱建房子多少有些不理解,不过也就是心里想想,平日里聚在一起也很少聊。
房子没建成之前,夏妍茹就借住在应凤山家里,原本是想找个空置房屋临时落脚,可是有个脑子时常不在线的芳娘阻挠,她就认定了夏妍茹是她的女儿宝儿,愣是不答应夏妍茹住外面。
应凤山看自从夏妍茹出现,自家妻子虽然还是会犯疯病,可就是觉得比以往要正常很多,心里对夏妍茹感到很歉疚,但是实在不想让妻子失望。
好在夏妍茹对于住哪没啥意见,芳娘脑子再不清楚,可是到了她面前,那就是妥妥的慈母,这么一来,即便最初有点意见,也都化为乌有了。
说她缺乏母爱也好,说她狠不下心也好,反正对上眼中满是慈爱的芳娘,她是真的不想伤了对方的心,只是眼下借住是没问题,以后房子盖好了,也总要搬走的,想到这里,夏妍茹也有点头疼了。
随着时间到了跟程天伟约好的日子,夏妍茹跟应凤山说了声,便动身去了县城,至于一直暗中监视她的人,她也没管,反正等时间到了,要么就会撤走要么还会有人来找她。
等到夏妍茹不紧不慢的走到程家父子临时落脚的巷子口,离的还远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由不得夏妍茹不多想,毕竟程家父子的背后还有一大堆的乱遭事,光是那天见到的程天宝夫妻,就不是能老实的性子。
果然,吵闹的发源地就是程家父子暂住的破院子,只见程天宝的妻子刘艳红站在院子里骂骂咧咧的,话里话外都是说的程天伟父子俩是家贼,从家里偷了粮食和棉被等物。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跟你那个病痨鬼死爹一个德行,趁我们不在家,竟然偷东西,呸,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刘艳红刻薄的骂着,仿佛她说的都是真的一般。
附近凑过来看热闹的不明真相,有那不熟悉刘艳红为人的,还真以为程天伟父子从家里偷了东西,而且细粮这么金贵的东西,不少人也都眼红的紧。
夏妍茹三两下的拨开人群走了进去,从刘艳红的身后一脚踹去,只把对方踹的是人仰马翻。
原本她也不想这么粗暴的,可是她刚进来就看到满头是血的程松涵不说,那程天伟的模样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两父子本就是她费力安置在这处破院子里的,家里有些什么,没人比她更清楚,那个刘艳红说的话,完全就是在放屁。
不说她看不起程天宝家,那些细粮和厚实的棉被,以他家的能力,谁能置办出来?还家贼,无非就是想要找个借口侵占这些物资罢了。
“哎呦喂,谁他奶奶的敢踹老娘,摔死我了。”刘艳芳趴在地上哀嚎道,夏妍茹那一脚是真的没有客气。
“是你姑奶奶我,没人性的东西,这里的东西就凭你家的破落户条件能置办到?”夏妍茹冷声说道,同时快步走到程松涵的身边检查他的伤势。
幸好只是脑门磕到了石块出了些血,看着吓人,但是伤势不重,不过也不能保证是不是脑震荡了,毕竟小孩子的骨头很脆弱,尤其想程松涵这样长期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