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和你们苏姐姐都是很厉害的人,不会有事的。”
苏弦好说歹说终于劝好了两个小的,心累地叹了口气,看着苏悦己求安慰。
苏悦己心中冷哼一声,谁让你自己口无遮拦。
冷哼归冷哼,却还是悄悄地挪了挪手,正好挪到了苏弦手边,苏弦立马将自己的手和苏悦己的牵在了一起,掩在了长长的袖子下面。
她就知道苏悦己对她最好了。
把两个小妹的注意力从修炼上转移开后,苏弦就拿出了她买的据说结婚能用上的东西,一样一样地跟她们商量该怎么用。
后来,苏母也来了,一起加入了商议中。
没说多久,天就黑了,也不急于一时,苏弦就将东西给了苏母,全家一起去用餐了。
晚饭桌上,苏家人对苏悦己也是颇多照顾,说什么总要带上她一个,苏弦看着自己的家人和道侣相处和谐,心中满足极了。
吃过饭,苏弦将苏悦己送到了书房,她指了指隔壁:“我的房间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就可以听到。”
苏悦己:“好。”
苏弦扫了一圈见四周无人便作贼一样小声问道:“真不跟我一起睡?我的床其实蛮大的。”
苏悦己几乎要被她气笑了,明明不是多胆大的人,却偏偏总爱来撩拨人。
她故意温柔一笑:“真的吗?”
苏弦有些诧异,这跟她想象中的反应不太一样啊,苏悦己不是应该恼羞成怒地骂她几句吗?
如此想着苏弦点了点头。
苏悦己笑得更温柔了:“那我便和弦师姐一起吧。”
“啊?”话是苏弦自己说的,苏悦己答应了,慌的也是她,“真要一起吗?”
苏悦己脸上露出受伤的神色,“原来师姐只是说笑而已吗?是悦己的错,我不该擅自当真的……”
苏弦头脑一热:“没有,我不是说笑!”
……
苏悦己先一步进了屋子,苏弦在后面关上了门,她手足无措,不敢转身。
怎么办,她们进展是不是太快了?才确认关系几个月就要同床共枕了?太匆忙了,她好紧张!
苏弦迟迟没有转头,苏悦己便叫她:“师姐?我准备好了。”
苏弦更紧张了,准备,准备什么?
她僵硬又期待地转头,就看见苏悦己已经盘好腿,坐在了蒲团上,她身边不远处还摆着另一个空着的蒲团。
大大的问号几乎要化为实质挂在苏弦头顶:“哪来的蒲团?”
苏悦己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我带过来的,碧穹小世界灵气稀薄,若是不抓紧修炼,我们的修为可能不进反退。师姐的房间确实很大,完全能放下两个蒲团。”
苏弦心说,……两个蒲团而已,哪里放不下?
苏悦己见她呆立着不动还要催促她:“时间不早了,师姐快来呀。”
苏弦:“……我来了。”
直到坐上蒲团了,苏弦还在暗暗咬牙,可恶,她就说苏悦己怎么会突然答应了,果然是她想太多……
结果如此单纯的打坐,第二日一出门还要被小露误会。
虽然苏弦一直说不用小露伺候,但小露还是喜欢亲自来伺候她,第二日也是早早地等在了门外,听着屋内有动静了,才问要不要洗漱。
然后屋内就传出来了苏悦己的声音:“要的,麻烦小露妹妹了。”
小露瞳孔地震,苏姐姐不是在隔壁书房吗?!
怪不得书房一直没有任何声音!
两位姐姐真是恩爱啊。
小露进门时,苏弦一眼就看出她误会了,可苏弦能说什么呢?难道要解释她们只是单纯地打坐吗?听起来多么欲盖弥彰,虽然该死的事实就是如此。
苏弦只能沧桑地揉了揉脸,任由小露误会。
也是这次回家后,苏弦才发现举行一场婚礼有多么繁琐。
苏小妹的婚礼一定是要大办的,如果不是苏父苏母拦着她,苏弦都想给她铺上满城的红毯。
如今红毯不让铺满城了,但从苏家到她苏小妹夫家的路上也是一定要铺的。红毯虽然要在婚礼前才正式铺上,但也要提前量好距离,准备好对应的红布。事是苏弦提出来的,便由苏弦负责了。
除此之外还有给宾客的请帖、该请谁、该准备多少桌宴席、每桌上多少凉菜热菜、酒水瓜果点心要准备多少,又要准备什么种类的……
桌子和椅子要租还是买、大厨要从哪里请、下人数量够不够、食材要从哪里采购……
整个苏府也要装扮一下,红灯笼、红囍字、红蜡烛、红对联……
还要与苏小妹夫家商议婚礼流程,嫁妆,彩礼……
种种事宜,简直忙得脚不沾地。
苏小妹自己绣的婚服还没绣完,绣完后还要量改尺寸,所幸差得也不多了,苏弦天天在心里给苏小妹加油。
无他,加油的话说出口了,就会被苏悦己和苏小妹一起嫌弃她烦。
整个苏府都是忙忙碌碌地,而苏弦白日忙完了晚上还要继续打坐。
连着打坐七八天后苏弦罢工了,瘫在床上不肯起来:“悦己,师妹,我的好师妹,让你的师姐,你的道侣休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