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之人的名字,而扣锁之人卑劣的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没有勇气刻上。红绳千千结,孤名锈锁,不见生世一双人,只见贪欲繁茂,困一名于一多情心。
终是一日,红绳腐断,锁落。在石桥上砸出一条裂隙,一块碎石崩出。
又是一日,僧人途经,收起落锁,置于几案。远远看去,一排锈迹斑斑,灼目烧心。
“前缘庙,锁姻桥,往生石。本是世间最无情之物,却因吸了多少痴儿的情怨,以痴做心,以情塑血肉,化身成人。”观默看向司娩,“你,可明白?”
司娩摇头。
“你来此为何?”
司娩语气异常坚定,“以妖身修正道。”
“回去吧!”
“啊?”犹疑的小脸上两条泪痕。
观默拂袖而去,在司娩看不见的时候,展开笑颜。
回声谷,观尘苏醒,如他预料,仇言丘救了他。
“仇师叔!”观尘走出房门。
正在躺椅上晒太阳的仇言丘,蒲扇遮目,睁开眼睛,“哟,你小子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