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骆骁不甘被摆弄,他父亲也不想逼他太紧,就放他出来闯荡。只是等姜陶留学归来,他必须履行他作为骆家继承人的职责,与姜陶完婚,继承骆家。”
“我知道,”许恩断断续续地说:“所以,他让我等,我等了。所以,他跟未婚妻在我面前亲热,我也没有生气,就走了。所以,现在我选择不打扰,一个人喝闷酒。”
许恩嗓子有些干,咳了几声。
接过卓延飞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几口,又说:“我又不知道这是你的店,要知道是,我就不来了。”
卓延飞气笑了,“不来我这儿,去别的地方?万一碰到坏人,你一个小姑娘想过后果吗?”
我能打,还很能打,只是你们不知道,我不想说而已。
“你知道这些天,骆骁派在你身边的保镖替你拦下了多少袭击吗?你真以为那些人只是口头威胁你?小丫头,你太天真了。”
“嗯?”许恩迷迷糊糊听着。
却见卓延飞眼神一变,诡异一笑,“不过,我很好奇,除了骆骁的人,还有两拨人跟着你,一波是邵厉行的,看得出你这个前未婚夫也很在意你啊?”
邵厉行?为什么?
“至于另一拨人,我查不到,看样子也是来保护你的,小丫头,你的背景有点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