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刚才他没干什么秘密之事!否则,这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
周衍爬上床,在枕头底下翻找一阵。
“呐,就是这个画本啊!”
“呀!!”
看着被高高举起的那个小册子,周瑞阳再次尖叫一声,一把推开身前的沈遇,直接将画本夺了过来!
被推的一个趔趄的沈遇,扶着桌边,一脸无辜……
周瑞阳努力平复着快要跳出来的心,问道。
“安之,你怎么在这?”
周衍:“父王说,趴新人床底,以后会有好运附体!会发财的哦!而且还有大红包可以拿!”
听到这话,沈遇目瞪口呆!
“啊??你爹是这么跟你说的??”
“嗯!对啊!”周衍一脸无害的点头。
“不过床底下太硬了,早知道我就该带着被子,就能待一晚上了!”
听到这话,沈遇一阵汗颜!
回想今日全部流程中,好像一直就没见周禹冥夫妻俩!
这俩人,指不定是为了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才把周衍支开的!
周禹冥啊周禹冥!今日可是我的洞房花烛!
有你这兄弟,可真是我的福气……
“安之,你爹哄你呢!若是此举可行,我早就成了大宁首富了!”边说着,沈遇边将周衍往外推。
“夜深了,该休息了,快去找你娘爹娘吧!”
还没到门口,沈遇就推不动那小身板了。
只见周衍歪着脑袋,将双手摊开于沈遇面前。
无奈。沈遇只得掏出一沓银票,抽出一张,放了上去。
周衍未动,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沈遇只得又掏了一张,放上去。
周衍看了看银票上的数额,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未动。
沈遇咬牙切齿的将周禹冥夫妻俩骂了个遍!
三张……
依旧未动?
四张……
五张……
沈遇急了!
“嗨~安之~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做兄弟,可不能如此贪财啊……”
周衍:“你还知道以后是要称兄道弟的啊,姐~夫~”
最后两个字一出,直接听的沈遇心花怒放!
“好小子!懂事啊!”
索性大气的将手里的所有银票,往周衍手里一拍!
“拿去!”
“多谢姐夫!”
周衍越过沈遇,小短腿扑腾着,走到周瑞阳跟前。
“皇姐!新婚快乐,以后,每天也都要开心吆!”
话落,费力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周瑞阳定睛一看。
嚯!
金黄金黄的一个大金锁!
周瑞阳惊的险些合不拢嘴!
“皇姐,这是我用我所有的钱,请人打的平安锁,送给你!”
所有的钱……
他这是把他的全部,都送给我了……
周瑞阳眼眶瞬间就红了。
“所以,上次在天外阁,你才会那样拮据……安之……”
周瑞阳蹲下身,一把抱住那小身板,险些泪洒当场!
周衍老气横秋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姐!不给你给谁啊!”
“好了好了,吴先生说,花有清香月有阴,春宵一刻值千金。”
“虽然我也不知道,不过是一个晚上而已,怎么会值千两金……”
“但是,先生说的话,自有他的道理!我走了,不耽误你们赚钱了!”
沈遇将周衍送了出去。
“来人,送小世子去清心居找摄政王。”
感动归感动。
但是,周禹冥,你坏我洞房,今夜,你也别想过的安安稳稳!
只是,令沈遇没想到的是,周禹冥与江落落,根本没有留宿皇宫!
摄政王府,卧室内的烛光,却是摇曳的一整晚……
次日一大早,睡眼惺忪的江落落就被周禹冥拽了起来。
“落落,醒醒,今日的初一家宴,我们得进宫了。”
江落落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周禹冥,无奈的叹了口气。
男人的体力,果真就是比女人厉害,折腾了一晚上,他居然还能生龙活虎的!
“周禹冥……你不累吗?”
闻言,周禹冥唇边露出一抹坏笑。
俯身在她耳边喃呢道:“我才刚过而立,正是身强体壮之时,又怎会知,累是何物?!”
“若非今日有事,你可能又要在这榻上睡上两日了……”
耳边的气息,时深时浅,撩拨的江落落颈上阵阵酥麻。
再加上这如此露骨的话,登时让江落落的睡意少了几分。
“我……我自己来,你去叫安之。”
周禹冥:“安之昨夜没回来,留宿皇宫了。”
“留宿皇宫?!”
此时的江落落才想起来!
是啊!
昨夜他们回来时,周衍确实不在马车上!
待江落落梳妆完毕,刚要起身时,却被周禹冥叫停。
“等等。”
只见他从江落落匣子里,拿出一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