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江府,瞬间鸡飞狗跳!
无刻冷着脸,带着一群带刀侍卫,直接闯入了江婉清房里!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冯氏挡在江婉清身前,哭喊道!
侍卫仿若未闻,径直将她推到一边!
一左一右,架起江婉清就往外边拖!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我是相府千金!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我!爹爹!爹爹救我!!”
“老爷!老爷你救救清儿啊!我们就这一个女儿啊老爷!妾身求您了!”
冯氏满面泪痕,不住的哀求,并未让江修明开金口!
“爹爹!”江婉清拼死扒着门框,恶狠狠道:“你当真狠心不救女儿吗!你就不怕女儿把十九年前你对叶音做的丑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江落落吗!”
闻言!江修明眼睛陡然睁大!
此事!自己早已将知情人彻底铲除!她是如何知道的?!
江修明怒指着她,道:“江婉清!你~敢!!”
话刚说出口,便剧烈咳嗽起来!仿佛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一般!
待他稍微能喘口气时,再抬头,哪还有冥王府侍卫和江婉清的人影!
回想起当年之事,江修明内心瞬间慌然失措!
下肢再也支撑不住他的身体,颓然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冥王府北院,水牢里。
不虚子与周承业,面对面被吊着,肚子以下,全都泡在肮脏的水里。
而他们的侧边,江婉清只着亵衣,整个人被定在十字木架上!
“冥王爷!你为什么抓我?我可是相府的大小姐!落落的嫡姐!!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本小姐定要告到皇上跟前,讨个公道!”
直到现在,江婉清还想要狡辩!
无时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因断裂,而以纱布挂在脖子上的左臂,恨的牙根痒!
这人!脸皮跟嘴皮怎么一样硬!
还嫡姐?!王妃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怎么会和这种人有血脉之情呢!
周禹冥阴沉着脸,面对水牢而立,连个余光都没给她。
“本王抓人,不需要为什么。江大小姐若是再敢多说一句,五官……可就不全了。”
闻言,江婉清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因为她深信,以周禹冥阴狠的手段,绝对做得出来!
这时,水牢里虚弱的周承业,逐渐苏醒。
刚睁开眼睛,不虚子那张尖嘴猴腮的脸,瞬间映入眼中!
大脑短暂的宕机后,周承业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喊叫声!
“道长?!道长!!道长醒醒!!”
周承业抬起水中的脚,踢了他一下。
在水中,身体本就很难平稳。
一阵左右摇晃后,不虚子渐渐睁开他那双吊斜眼。
随之而来的是,手上脚上的剧痛感!
不虚子想要在水中平稳身体,可一双脚好像不听使唤了!
“道长!你怎么在这?!”
周承业原本还想着,自己只要熬过去这几天,等周禹冥消了气,母妃再一求情,自己肯定就能回去了!
至于江落落母子,在寻机会掳走就行了。
谁成想!一睁眼!
关键人物!不虚子,竟也被抓来了!
这下,周承业彻底慌了!
周禹冥是怎么找到不虚子的?!
自己明明把他藏的那么严实!里里外外设了好几个机关!怎么就被抓了呢!
“大皇子!贫道的脚好像断了!手……手也使不上力气!大皇子……大皇子救救贫道啊……贫道还不想死啊……”
“是贵妃娘娘!贫道正在休息,贵妃娘娘突然到来,才刚说了一句话,贫道便被打晕过去了,在醒来,就在这了……”
周承业面色瞬间惨白一片!
“皇叔!七皇叔!”
不虚子寻着周承业目光看去,只见周禹冥阴沉着脸,金色瞳孔里闪着幽暗的光,好似毒蛇信子一般,不知何时会突然咬你一口!
这就是江落落丈夫,那孩子的父亲,竟如此骇人!不虚子一时间心虚不已!
“这道士,是侄儿请来为母妃祈福的!皇叔你放了他吧!”
“皇叔,侄儿错了!侄儿再也不敢觊觎皇婶了!”周承业想的很好。
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认,是为了要江落落母子的性命,咬死就是因为自己垂涎江落落美貌。一时鬼迷心窍,周禹冥没有证据,就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毕竟,自己可是周禹冥的亲侄儿!他总不能为了江落落一个外人,而要了自己侄儿的性命吧!
只是,周承业高估了自己的地位,也低估了江落落在周禹冥心中的份量!
只见周禹冥抬手轻轻一挥,无刻提着一个黑布罩着的笼子,站在周承业身前。
周禹冥声音低沉,夹杂着难以忍耐的怒气!
“六滴心头精血,便可续命……你说的?”
不虚子一抬头,正对上周禹冥的眼睛!吓的他整个人不住的颤栗起来!
本能的拼命摇着头,想要狡辩,可惊恐过度的他,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禹冥转而看向周承业:“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