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十三皇叔,桀儿知错了,求皇叔原谅我口无遮拦,不要把今日之事说到父皇跟前去。”
南宫述垂目瞟了眼抓住手边的一只粗糙的爪子,倏一拽回袖袍:“既知自己言行卑劣,就该好好反省。本王烂名置身外,无需谁来致歉,你今日辱了谁,自去求她原谅。”
南宫桀磨着后槽牙,抬头在围观的人群中找见宗寥,此刻她正和那个棕发的外邦少年交头接耳说着话,脸上似乎还挂着些笑意。
南宫桀心里怒骂:“尽管笑吧,现在笑得有多开心,以后就死得有多惨淡!”
事实上宗寥根本没在笑,她一边看着南宫述压制南宫桀,听他用和风细雨般的声音对着一个身形彪悍的男子说着最狠的话;一边与瀚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着,以转移月事造访带来的不适感。
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安静下来后脸上浮现的忍痛的表情,不想让眼睛毒辣的南宫述回头时察觉出她一丝异样。
瞧见南宫桀不情不愿挪步走来,宗寥浑身不自在地叹了口气,就他那张时时犯贱的嘴,道歉的话也必如茅坑里的粪水一般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