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的男人。
“金宝,王晋,你们要知道,立刀门可是跟华师商会和藤原商会都关系紧密,不管是付氏集团,还是袁氏安保,都是我们的绊脚石,必须铲除,你不要搞不明白亲疏!!”
“汪副会长才是那个没搞清的人吧,你以为袁氏安保是什么人都能啃的下来的?”能逼着他王晋出国躲灾的人,要是一般人,岂不是显得他无能?!!
不,并不是!是对方的掌舵人实在太强。
那神鬼莫测的手段,根本让他避无可避,如果不是他将气血和枝枝末末收敛的干净,那人早就循着气息追过来了,他也必然不会有机会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金宝,我劝你收好爪子,最起码,遇上袁氏安保,还是躲着走的比较好,那掌舵人,强的我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这话,是王晋对金老板说的。
这次汪进过来,他本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毕竟,被逼的要远走他国,他内心是不甘的。但,事实证明,袁氏安保气运滔天,现在还跟部队有了合作,不说别的地方,总归,北屿这边,他们拿袁氏安保无可奈何。
当敌人实力相差不远,稍显优胜一筹,可争取一战;但若敌人远在天空,遥遥不及,根本没有追逐的可能,他还不甘什么呢?
当然,也不是说,他就此放下,而是暂时放下,等待时机。
带着满腹的怒火回到广市,汪进第一件事就是找会长报告。
哪知道,是在医院见的会长。
他那气场强大的上级,此时此刻,竟然像是吸粉过渡的瘾·君子,行销骨枯。
他离开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
当他提到袁氏安保的时候,得到了的是怒扑而来的陶瓷茶杯。
冤魂一样的汪进捂着额头出了病房,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里一片混乱。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最近诸事不顺。
也就是他回到家后不到半小时,纪检委的人上门了。
“汪进,请跟我们走一趟。”
另一边,颓废了两天的杜南,在一大早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便在妻子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中满血复活!
像个中二少年,扯着嗓子嗷嗷喊着:大佬万岁!
华师商会,突然就发生了人员变动,而且动作快到很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体制内多个重要岗位的人员也有了巨大变动,让其他人都缩紧了脖子,收敛了起来。
“老板,陌南村,前天晚上突然起大火,特别诡异,整个村里的人,一个都没活着出来。”齐名说到那场大火,仍然是心有余悸。
那天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个村子明明是好好地,地广人稀,就算起火,也不可能全部死亡。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老板出手了。
“他们是时间到了,跟我没关系。”
齐名点头,老板竟然说不是,那必然就不是了。
造孽的村民,罪有应得。
......
杜南每天游走在大街小巷,以及一些报社门口,关注着事态的发展,暗暗震惊这位大佬搅动风云的能力。
他觉得,也许,他要跟着一起平步青云了!
只要抱着大佬的大腿,他还愁日子平淡吗?
不,不平淡!他可以过得轰轰烈烈。
哈哈哈哈……
“啥?你要把法定代表人换成我的名字?你没发烧吧?”温柔的女人伸手探向杜南的额头,“你最近都为了那个所谓的大佬,魔怔了都。”
“哎呀,我没事啊,公司照常经营,但是你得伸把手,我这边以后肯定腾不出手来了,有不懂的你打电话问我,尽量有事自己解决哈,我忙。”一把抓下妻子的手,杜南就要往外走,衣角被拽住了。
“干啥?”杜南有些着急,他要去找大佬投诚,啊不,自荐!着急呢!!
转眼看到妻子泪蒙蒙的眼睛,“你咋了?哭啥?”震惊脸。
“老杜,你说,你是不是犯事了,你是不是也牵扯到这次这些轰轰烈烈的犯罪里,所以你要去投案自首了?”樊云流着泪水,伤心的哭起来。
杜南:……
“想什么呢?呸呸呸,你才,啊,不,我没有犯罪,你想什么呢?哎呀,哭啥呢?我不自首,啊,不是,我没犯罪,真没犯罪,我就是想换个奋斗方向,哎,跟你说多了你也不懂。”边呸呸呸的解释,边抹掉妻子脸上的泪水,杜南被妻子的脑补气笑了。
“公司是咱俩一起经营的,你也知道,咱这都是小打小闹,一年累死累活的,加一起也就挣个十来万,我觉得没劲,我现在想找个大腿抱着,以后,跟着一起干大事,做大公司,跟着大佬干,我挣得多,咱家生活也能好点不是,咱两儿子一闺女,初中高中占全了,还要补课,养老,请保姆,这开销,多大啊,我要是不努力,哪来的钱继续供?”
“现在咱爸妈都老了,这还是身体好,咱俩庆幸,万一年纪再大点,有点啥毛病,你说咱又能掏的出多少来?咱各自的兄弟姐妹家庭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
杜南和妻子谈了很久,将挣钱这件事放到了首位。
原来的摊子,妻子继续干着,老人也很康健,能在家盯着点,杜南则是抽出时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