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统皱着眉头说道:“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总统一直以来都是我梦寐以求之事,但谈何容易啊!上次他们逼迫我们撤销北海省督军一职,遭到拒绝之后,这群日本人便狗急跳墙了,如今竟逼迫我归还去年欠下的数千万贷款,可我哪里还有钱去偿还呢?这些钱财早就被皖系和直系军阀在内战中挥霍殆尽了。而国家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海关收入,却掌控在英国人手中。每年,他们都会从其中抽取大部分用于偿还庚子赔款,留给我们的只剩下一点残渣剩饭罢了。国库如今已是空空如也,徒留一堆欠债单而已。现在各方势力都向我讨债,我这个总统当得真是苦不堪言呐!”
张绍曾义正言辞地说道:“去年的借款可是前任总统所借,和你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呢?要讨债,就让那些人去找前任总统好了!”他的声音带着坚定与自信,似乎对自己的观点毫不怀疑。
徐总统无奈地苦笑着说道:“你真以为日本人是傻瓜吗!自从冯华甫被驱逐出权力中心之后便一落千丈,既没有职务也没有实权,再加上他身患重病,哪里还有钱交给他们呢?那位名叫小幡的公使可是相当凶狠难缠,竟然扬言要派遣天津驻屯军入京来向我讨要钱财!”
张绍曾一脸自信地说道:“他这就是虚张声势罢了!没有得到英美公使的首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轻易挑起战火啊!你完全可以这样回应他们,如果真把我给逼急了,大不了我就去把黑旗军请来京城,让狄雄担任咱们国家的陆军总司令。要知道,当年外东北地区可是有好几十万沙俄军队和日本军队,但最终不还是被黑旗军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嘛!区区几千名驻屯军而已,又能成得了什么气候?日本人听完这话,保准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徐总统一听醒悟道:“是啊!日军光是在库页岛就被我们杀掉了两万人,我为什么要怕几千日本人呢?真笨啊!”
张绍曾道:“因为你从来就没有把黑旗军算作自己的军队。”
徐总统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这话说得倒也没错,如此一来,我心中的胆怯之意顿时烟消云散了。日后外交部在同那些洋人交涉之时,亦能够挺直腰板,态度坚定一些了。毕竟俗话说得好,‘弱国无外交’嘛!但如今咱们国家已然强大起来,自然也就无需再对他国低声下气、步步退让了。只是……难道说你当真打算将那位狄总司令请来京城不成?此举恐怕会激起皖系和直系两派势力同他们之间的矛盾冲突啊。”
张绍曾道:“你放心,就是真的请,人家也不会来,人家忙得很,收复了外东北,还有外西北没有收回呢!外西北唐朝时叫北庭都护府,也是我们中国人的地盘,在慈禧手上被沙俄人占了,也有近一百万平方公里。人家狄总司令也打算收回来,哪有工夫管北京这点烂事?”
徐总统吃惊道:“他还要打?听说黑旗军为了收复外东北损失了几万军队,驻守外东北至少也要几万军队,他还有军队去外西北打仗吗?”
张绍曾道:“北海省政府又招了十几万新兵,正在新兵营里练着,三个月后就会成为正规军。”
徐总统道:“又增加了十几万军队?那他们三个月后岂不是有三十万大军了?比东北军、晋军都多了,跟皖系军队比,也差不多了,难怪段合肥、徐树铮他们对黑旗军紧张的很!”
张绍曾道:“我在北唐城跟狄总司令会谈时,他明确表态,不会参与内战,只打外仗,除非哪个军阀昏了头,主动进攻他的地盘,或做出了人神共愤之事,他才会下手。事实也确实如此,以他的实力,如果想打下邻近北海省的任何一个省,都是轻而易举,可有人家没这么做。”
徐总统道:“你说的没错!《京报》说狄从墨是民族英雄,引发争议,许多人认为太夸张了,我看一点不夸张。现在的军阀很多,但手中所握一支十万以上强军的很少,手握十万强军,还能站在国家民族立场上,不打内战的,只有狄从墨一人而已,所以他当然就是民族英雄。他请你去北岭省当省长,你去吗?”
张绍曾道:“这是狄兄弟对我的抬爱!不过我是军人,不懂民政,去了会误事,只好婉言谢绝!”
徐总统道:“那可太好了,我在北京真离不开你啊!我们和黑旗军之间也需要你居中联络啊!”
北海省政府成立后不久,白秀灵凭借着卓越的才能和丰富的经验担任了教育厅长这一要职。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许多亲戚仿佛一夜之间从地底下冒了出来。
更让人吃惊的是,连白秀灵失散多年、杳无音讯的父母居然也找上了门!但问题在于,一下子竟然来了三对中年男女,他们异口同声地坚称自己才是白秀灵的"亲生父母"。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白秀灵一时间有些茫然失措。
当三位"母亲"看到白秀灵时,她们立刻扑上前去紧紧抱住她,痛哭流涕,那哭声充满了真挚的情感,甚至连白秀灵本人都几乎为之动容。然而,当白秀灵询问起自己幼年被拐卖之前的具体细节时,这几位"母亲"的回答却是混乱不堪、破绽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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