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淳欢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才有些讪讪的闭上嘴。
不过,林淳欢虽然知道乌勒吉这话不该说出来,但也真的很认同啊!
从她出了月子之后,最近这两个月乌伦珠日格简直就是两天一小请,五天一大请,没完没了。
每次将她叫去,也没有什么正经事,说不上几句话就会放她离开,后来林淳欢也就不怎么去了。
时常寻着理由推脱着,想要撇清关系的意思非常明显。
可乌伦珠日格就像是感觉不到她的排斥一样,依旧时不时让人来请,实在没法子,隔上两三次,林淳欢也只能去上一回。
“罢了,今日坐得也有些久了,就走上一趟吧。”
林淳欢去得快,回得也快,这是这次她才刚回到住处,连屁股下面的坐垫都还没捂热,一队穿戴着盔甲的士兵,已经将她的住处围了个水泄不通!
“可敦娘娘,东宫可敦小产,最近几日只见过您一人,可汗有令,请您跟属下走一趟。”
林淳欢愣了一下,随后轻笑出声,“几个月没动静,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为首的将领双手抱拳。
显然知道面前这位深得可汗宠爱,更是长公子的生母,即便是捉拿都不敢怠慢,“娘娘,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娘娘体桖。”
“没关系。”
林淳欢扬唇笑了笑,即便在她心里,其实并没有真的多尊重这些人,包括那些所谓的奴隶,中原战俘,亦或是那些平民百姓。
但在面儿上,却都是好说话,一视同仁,悲天悯人的模样。
她好不容易给自己打造出来的‘人设’,是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能保住自己一条性命的底牌,样子当然得做足了。
上前一步,将那将领虚扶起来,“诸位放心,我知道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也不会为难各位。”
“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娘娘!”听到林淳欢这话,乌勒吉一惊,下意识就要阻止。
只是还没等她阻止的话说处理,林淳欢已经摆了摆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东宫娘娘不好了,就算此事与我并无干系,我也该去看一眼的,更何况可汗还在那儿呢。”林淳欢抿着唇笑,“他必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乌勒吉显然还想要说什么,可林淳婚却朝她轻轻摇头,跟着那一队人马离开。
乌伦珠日格的住处,漫天的血腥味儿盖都盖不住,阿日斯兰面色难看的坐在外间,脸色又青又白。
里间更是传来乌伦珠日格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看到林淳欢,阿日斯兰难得的没有迎上前,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巫医,你来说。”
“是。”
面前的巫医,林淳欢没见过,不由得将脸上逐渐加深的笑意收敛,“这位巫医大人,妾身好似不曾见过。”
“见过西宫娘娘。”
还算年轻的巫医行了一礼,态度恭敬,“准确说来,我不是巫医,只是一个普通大夫而已,得了东宫娘娘的信任,谋了个一官半职。”
“只问娘娘一句,这杯茶,可是娘娘亲自奉上?”
中原人!
林淳欢挑眉却没有回答,看了一眼那杯子后收回目光收回了目光,这才走到阿日斯兰行了一礼,“可汗,妾身知道东宫娘娘指证,说是妾身毒害。”
事情的经过,在阿日斯兰的授意下,那将领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
乌伦珠日格,是在喝下了她亲自奉上的茶水后,察觉到有些腹痛,这才让那个刚来的林淳欢又离开。
但珠日格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以为腹痛只是自己吃错了东西,并未多想,哪知不足一刻的功夫,腹痛加剧不说,双腿之间更是流下刺目鲜血。
连忙召了了巫医,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有了快两个月的身孕。
她是喝了茶才开始腹痛,自然从一开始就将所有的指责,全都扔到了林淳欢的身上,对此,有许多来往的人作证。
“你要如何解释。”
阿日斯兰语气低沉。
其实他并不觉得林淳欢会去害珠日格的孩子,可茶水里的确查出了不该有的东西,毕竟是自己的血脉。
他不得不弄清楚。
可林淳欢却摇了摇头,“可汗,现在可不是解释的时候。”
“您听听东宫娘娘的喊叫声,普通的落胎,可不会这般痛苦,况且东宫娘娘可是上过战场的人,普通的疼痛她根本不足为惧。”
“此时,怕是痛极了,这样的痛法,若是不赶紧想法子处理,怕是能将人活生生疼死过去!”
就像在验证林淳欢的话一眼,里间的喊叫声突兀的消失,随后有婢女满脸慌乱的跑出来,“娘娘晕过去了!”
阿日斯兰想要进去却被人拦住,偏偏那巫医又是个男人,只能站在外面指导该怎么做,林淳欢摇了摇头上前,“可汗,让妾身去吧。”
“妾身的医术您是知道的,就算要问嘴,也请在珠日格平安之后。”
对此,阿日斯兰冷了一下,却紧抿着唇没有说话,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林淳欢当即立下军令状,“若是珠日格在妾身手上出现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