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依依:“……”
挺好,挺上道。
正因为国师医术精湛,所以更加觉得,这药绝非人间寻常物,很容易就信了。
他又给帝寒辛把脉。
帝寒辛的脉象也已经由死转生,只是烧未退,人有损,还得吃药养几天才能彻底恢复。
这时,王富贵送了一碗药来,有些不解地看着精神许多的皇帝,说:“皇上,皇后娘娘,国师,这是按照熙贵人的方子熬的药,您看……”
国师接过去,闻了闻,看了看,将那药直接倒在床边帝寒辛呕吐的瓦罐里,说:“这个可不是药!这是毒!喝下去,有两成的可能治好疟疾,却有十成的可能会瘫痪在床!”
王富贵:“太医也这么说,也就是……赌一赌的意思……”
帝寒辛:“不用了!皇后这里有灵药,朕已经没事了。”
王富贵惊喜不已:“真的吗?已经没事了吗?老奴就说,您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帝寒辛:“你出去让太医都回去吧,国师和皇后在这里即可。”
王富贵说:“太后娘娘一直在外头守着呢!”
帝寒辛说:“那你请她进来!”
“是!”王富贵出去了,因为太过高兴,还踢到门槛差点摔着。
但他顾不得这个,出去就满脸喜色地说:“太后娘娘!皇上已经好了!他没事了!”
满屋子的人都惊掉了下巴,然后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闵柔。
她的方子这么管用?
刚刚端药进去喝了,立马好了?
“皇上有令,太医们都辛苦了,回去吧!太后娘娘,皇上请您进去!”王富贵又说。
西太后惊疑不定地走了进去。
一去就见到,帝寒辛的脸色果然正常了很多,人也精神了,见了她还下床给她行了个礼,说:“儿子不孝!累得母后大半夜的不得安生!”
“你……你真的没事了?”西太后伸手扶住他,一脸不敢置信:“真的没事了吗?”
帝寒辛:“没事了!肚子不疼了,也不吐了,儿子感觉很好。”
“身上也没有什么异常?”西太后看看他的胳膊腿儿。
不是说会瘫痪吗?
帝寒辛:“没有异常!儿子真的好了!”
“母后,您要是早点让儿媳进来,皇上也就不会多受这么些时辰的罪了!”闵依依笑眯眯一脸喜气地说。
但实际上是在告状。
果然,帝寒辛听了问:“早点让你进来?什么意思?谁不让你进来了?”
“母后啊!母后调了禁卫守着,谁也不许进来!”闵依依说。
西太后用憎恶的目光看了闵依依一眼,说:“还不是你这个皇后不能约束妃嫔!一群人乱糟糟的要进来,皇帝病成这样,经得起你们吵闹吗?”
闵依依:“刚开始儿媳一个人来的时候,不也拦着不让进?”
“哀家那时心神大乱,哪里还能管得了那么多?”西太后眼眶一红,说,“皇帝,哀家知道,你的这些妃嫔们来了,肯定哭哭啼啼的,影响皇上的情绪,也影响太医们治病!所以就没让她们进来!”
帝寒辛点点头:“知道了!”
闵依依:“可是——”
“依依。”帝寒辛拉住她的手,“不要跟母后顶嘴。”
闵依依:“……”
帝寒辛:“母后,天都快亮了,您快回去休息吧。儿子已经没事了,肚子一点都不疼了!”
西太后握着帝寒辛的手,饱含心疼的表情:“皇帝,你这次,可吓坏母后了!”
帝寒辛微笑:“儿子没事了!您快回去休息吧!让外头其他人也回去。”
“好!那你好好养着身体。”西太后说,“有国师在,哀家也安心!国师,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皇上。”
国师行礼:“太后娘娘放心。”
西太后出去了,出去看到太医们还没走,闵柔也站在那边,翘首望着内室的门。
“皇上已经好转。”西太后说,“安然无恙!熙贵人有功,该赏!”
闵柔忙跪下:“不敢当!”
“都回去吧!有国师和皇后在里头照顾着呢!”西太后说完,转身走了。
太医们对药方的疗效满腹狐疑,但西太后已经走了,他们也不敢进去问皇上,只得相继离开。
闵依依不放心帝寒辛,一直留在九州殿照顾他,下半夜帝寒辛睡了一觉,醒来就完全不发烧了,早饭吃了不少,人也精神了很多,基本恢复了八成。
他还去上朝了,虽然去得比平时晚些,但是大臣们看到一如往昔的皇帝,都安心了。
帝寒辛是不幸中的大幸,到秦琼这里,则是天上掉馅饼。
帝寒辛将阻拦闵依依进屋的两个禁卫副统领给免了职,提了秦琼上来。
他一下子连升两级,秦家都乐疯了。
……
“喝。”
“不喝!朕都好了!”
“国师说你胃肠损伤,必须要喝!”闵依依把药碗递到了帝寒辛嘴边,“听话!”
“朕真的没事了!”
闵依依拿起一颗蜜饯:“喝完药喂你吃颗蜜饯!”
帝寒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