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容煜急急忙忙跟她解释,还说被吊在树上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了。
他想叫她,嘴却被人塞了一团布,发不出声来。
闵依依一拳打在他肩膀上:“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鬼呢!吓得本宫魂不附体!”
这一拳,正好打在帝容煜的痛处。
帝容煜痛得钻心,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表情奇怪地说:“让我找到那对狗男女,定将他们五马分尸!”
闵依依:“可本宫怎么觉得你在撒谎呢?怎会有如此离谱之事?世子要是不愿意帮本宫解闷,直说好了,何必害本宫白跑一趟呢?”
说完,她高傲地转身走了。
帝容煜想追上去,闵依依的宫女太监们却围了过来,将他隔绝在外。
帝容煜浑身到处都疼得厉害,也没继续纠缠,回家去了。
闵依依脚步轻快地拐过弯去,却看到帝寒辛站在那儿,黑着脸问:“干嘛碰他?”
闵依依:“……臣妾是为了让他不敢再来骚扰。”
帝寒辛:“那需要碰他吗?”
闵依依:“……臣妾是照着他的痛处招呼的。”
帝寒辛:“那也不行。”
闵依依:“臣妾是为了打他才碰到他!您呢?纯妃天天投怀送抱,您可喜欢得紧!可我瞧在眼里,心里又是何种感受?”
帝寒辛不说话了。
“皇上!”闵依依拉他的手指晃,“别生气了嘛!臣妾以后一定注意!”
她居然主动拉他的手了!
这还是第一次!
帝寒辛心里乐开了花,一把反握住。
“皇上!”闵依依说:“有件事情,您能不能帮帮臣妾?”
帝寒辛:“什么事?”
闵依依:“跟臣妾秀秀恩爱!”
帝寒辛没听懂:“什么意思?何为‘绣’恩爱?”
闵依依:“就是让人看到知道,我们是恩爱的!并非传言中的那样。”
这样,她就可以揭发阚氏了。
家族中人会摄于帝寒辛而站在她这头。
帝寒辛默了默:“嗯。”
闵依依:“那,要不明天咱们一起去向两位母后请安?”
帝寒辛摇头:“朕来安排。”
闵依依:“安排什么?”
……
闵依依想要跟皇帝秀恩爱的原因,是为了让家族中人忌惮维护她。
但帝寒辛好像会错意了。
就在那第二天,帝寒辛让人把她喊了去。
去了以后发现,屋里有六个人。
一个是国师。
一个是她祖父,手握大权,拥有很高威望的闵易道闵丞相。
一个是王富贵。
一个是内务府大总管:豫亲王。
一个是帝无垢。
还有一个,是禁卫军统领,帝寒辛的心腹:徐传。
这几个,不是先帝元老就是帝寒辛的心腹干将。
可以说,这个班子,就代表着大夏的权力核心。
这种场合,把她喊来做什么?
闵依依不解地行礼:“皇上?”
“过来。”帝寒辛冲她伸手。
闵依依过去,帝寒辛便握着她的手说:“今日召集诸位爱卿来,是想跟你们说一件事。”
众人的眼神,都或明或暗地都落在他们相扣的手上。
只帝无垢,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神,垂眸看着地面。
“这些日子有各种传言。”帝寒辛说,“说得最多的,是说皇后貌若僵尸,朕被吓得三月不敢踏入坤华宫一步!各位应该都听说过吧?”
大家都点头。闵丞相说:“臣曾数次驳斥此无稽之谈,但流言一直不绝。”
“只怪朕练功的缘故,一直未曾向前朝后宫说明白,害得大家胡乱猜测。”帝寒辛说:“朕跟皇后夫妻和睦恩爱,今日朕便想请各位联合起来肃清流言,以安臣民之心。”
闵丞相和国师都应了。
豫亲王则问:“皇上,您召集我们来,可还有别的重要的事?若没有,臣就先告退了!明园诸事繁多,东太后的生辰又将至,内务府的事特别多!”
帝寒辛说:“除了肃清流言,朕还希望各位爱卿明白,朕与皇后夫妻一体,往后,皇后的话,便等同于朕的话,皇后的命令,便等同于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忽!”
王富贵躬身回答:“是!奴才明白了!”
徐传也拱手回道:“是!”
帝无垢则意外地看向帝寒辛,没说话。
“呵!”豫亲王突然笑了一声,语气甚是轻狂不屑。“皇上这般郑重地召集臣等前来,臣还以为有什么正经事,结果竟是为了此等无关紧要之事?”
“豫亲王所言差矣!一帝一后,乃国之根基。帝后不睦,则根基不稳。”国师说:“这不是小事,是国之大事。”
豫亲王嗤笑:“后宫情情爱爱之事,何时成了大事?皇上年轻不经事,国师不劝着点,还帮着他一起胡闹?你就不怕皇上今日为博美人欢心,召集众臣前来为皇后立威,改日为博美人一笑,来个烽火戏诸侯?”
国师正要驳他,却听得一个温柔动听但坚定的声音响起:“皇上是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