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寒辛:“你是个女子,怎能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女子跟男子是一样的吗?”
闵依依笑:“那皇上觉得,如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各挨了一刀,是不是都会痛?”
帝寒辛:“那当然是。”
闵依依:“如果一起喝中药,是不是都觉得苦?”
帝寒辛:“……是。”
闵依依:“吃了辣椒,是不是都觉得辣?”
帝寒辛:“你想表达什么?直接说。”
闵依依:“女人和男人的感知能力并没有太大区别,对吗?为什么唯独到了这个事情上,您会觉得,女人的嫉妒和占有欲,是不应该存在的?是一种失德?为什么?”
帝寒辛从未听过这种话,觉得非常离经叛道,偏偏却又……很有道理。
是啊!既然女人在别的事情上跟男人的感知是一样的,那么在这个事情上感知也应该是一样的呀!
男人无法接受头上的绿帽子,那女人……为什么就必须接受?
他又突然想起上次闵依依所说的,枪杆子里出政权,女人被男人欺负……
闵依依:“皇上,大约在你们眼里,女人并不算个人!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但我自己却不能这样认为。在臣妾心里,我是一个跟您一样,士可杀不可辱的人!所以,我永远也接受不了我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睡!就像您接受不了您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睡一样!”
帝寒辛定定地看着闵依依。
她真的跟别的女子不同。
那种感觉就是……如果他是一座山,闵依依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是长在山上的花草树木,而是另外一座山!
“皇上,臣妾知道自己的这些言行是离经叛道不容于世的!无非是仗着您对臣妾的宠爱,还有免死金牌,才敢说出来!”闵依依又说,“如果皇上生气——”
“不!”帝寒辛打断她说,“我不生气,我只是感觉,依依,朕好像今天才算真正认识你!”
闵依依松了口气:“多谢皇上的宽容!”
帝寒辛沉默了一阵,说:“你先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他还需要再想想。
他不愿意像师父教的那样去哄骗她。
如果他真的对她有了互相忠贞的承诺,那他必定会做到!
闵依依:“其实您不用为此伤神!您是皇上,您有坐拥三千后宫的权力!也有着为皇家开支散叶的责任,您就当臣妾……自作自受,自讨苦吃吧!”
帝寒辛摇头,转身离去。
闵依依叹了口气。
她其实也觉得遗憾。
越了解帝寒辛这个人,越觉得他人很好。
不仅长得好,勤学上进,文武兼修,而且,身为君王,从不漠视百姓。
只怪,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
如果在现代社会,能遇到一个像帝寒辛这样的……那是不可能的!帝寒辛只有一个,只存在于这个时空……
……
闵依依看过全本原着,对阚氏和闵芊芊的贪婪和毫无底线知道得很清楚。
她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问九号,母女两人回去有没有商量什么坏主意?
九号就告诉了她阚氏的话。
“她还想杀了我?”闵依依给气笑了,“行!那我们就试一试,看谁死在前头!”
闵依依把冬青叫了去,跟她说,自己没有银子了,让她出宫回家一趟,跟阚氏要银子。
冬青阻拦闵依依得宠的差事没办好,怕阚氏发落她,推三阻四不肯回去,说让绿筠回去。
闵依依说她本来就是母亲身边的人,没有谁比她更合适,坚持派了她回去。
等冬青回来,吭哧吭哧地背回了二百两现银,累出满头大汗。
闵依依问她:“你回去一趟,就拿了二百银子来,能顶什么用?你又不是没看到,就上次跟内务府要点绣线,他们就要收五百两银子呢!”
冬青回答:“夫人拿了一千两银子出来,可奴婢只能拿动这么些,多的拿不动呀!”
闵依依:“带银票啊!谁让你把现银往这儿背?”
冬青:“这……夫人那里好像没有银票!”
闵依依:“……呵!行吧!辛苦你了。快回去擦洗擦洗,看你这一身汗!”
冬青走后,闵依依问九号:【我派冬青回去拿钱,我那继母什么反应?】
九号已经接收到了来自丞相府的剧情,一脸惊讶地说:【还别说!你这一招打草惊蛇很高明!冬青回去以后,阚氏多少有些心虚,心事重重地去看了一回账本。已经被秦姨娘的人找到了账本所在。】
闵依依:【哈哈哈哈!】
九号:【而且,她还忧心忡忡地找你爹商量!原来那些钱,并不是她拿了,而是你爹拿了去!”
闵依依:【什么!我爹?】
九号:【是啊!从他们的对话当中可以听出,你爹好像欠了一大堆的亏空,他们拿你的嫁妆去填亏空了!】
闵依依:【……我就说,她一个后宅妇人,敢贪了我堂堂皇后的嫁妆?胆子忒大了!但有我爹合谋,那就不一样了。】
九号:【嗯。】
闵依依:【但是我爹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