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有件事,奴才疑惑多时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帝寒辛:“不知当讲不当讲,就别讲了!”
王富贵今儿却吃了熊心豹子胆,依然说:“您大婚三月,却一直不曾与皇后娘娘圆房,也不曾临幸其他妃嫔,彤史一直是空白的……宗人府那边一直关注着呢!现在,外头已经生出了闲言碎语……”
帝寒辛:“什么闲言碎语,说来听听。”
王富贵直摇头:“那些污秽之言,简直不堪入耳!如何敢污了皇上清听?”
帝寒辛:“说。”
王富贵:“有……有说您不能人道的,又有说您好男色的!而且还是跟国师,还有说跟老奴……”
帝寒辛沉默良久:“帝容煜他们说的?”
王富贵低着头不说话。
那是皇上的亲堂兄,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从小与帝寒辛不睦。
“混账东西!”帝寒辛骂了一句,“说谁不好?国师?还有你?一个胖,一个丑,朕的品味至于如此差?”
王富贵笑得比哭还难看:“还不是因为您跟我们在一块儿的时间长吗?皇上,以后,您多去后宫娘娘们那里,那些流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最好能快些跟皇后娘娘生下嫡子,那真真好极了!”
帝寒辛没说话。
王富贵的思虑他又何尝没有?
他猜都能猜到,那些能窥见彤史的宗室子弟,背地里指不定会传出些什么话来。
他迟迟不临幸后妃的事,怕是早已成为皇室宗亲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之前他对闵依依极度反感,根本不愿进坤华宫一步,其他妃嫔那里又不能沾,才导致如今的情况。
但现在……闵依依好像也不是他以为的那么讨厌……
尤其昨天一冲动之下尝了她的滋味,他不得不承认,虽然药性已经被解了,但是昨晚上他满脑子都是……
要不回头先跟闵依依把房圆了吧!
等她生出嫡子嫡女来,看谁还敢嚼舌根!
正琢磨着,国师过来了。
“师父?您怎么来了?”皇帝迎上去。
国师:“皇上,臣昨晚想了一夜,这样下去不行呀!”
帝寒辛:“什么不行?”
“您一直不曾临幸后妃,您看她们都急成什么样了?都给您下药了!这样下去,怕是朝野上下会众说纷纭。”
帝寒辛点头。
“臣有个主意,可以解决此事。”国师说。
帝寒辛:“什么主意?”
“等会上朝之时,臣就说,您练童子功,三年之内,不能临幸妃嫔。”国师神色很是自得:“皇上,这个主意不错吧?”
帝寒辛沉默片刻,说:“以前从未有过练童子功的说法,现在突然这样说,怕是难以服众。”
国师:“他们爱信不信!您能有理由搪塞过去就行!等三年以后解了蛊,您就一年怀三——不,到时您多多甄选秀女进宫,臣再给您开几副药,一年怀十个都没问题!到时候他们自然就消停了!”
帝寒辛:“……师父,何必这么麻烦?那不还有皇后吗?若她生出嫡子嫡女,流言不便不攻自破了。”
这样,他也不至于都二十岁了,还一大早换亵裤。
“皇后?”国师诧异地看着他,“您不是说,绝不让她得逞吗?”
帝寒辛:“这不没办法吗?总得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国师:“可您还说等解蛊以后,要废后,赐死!您要是跟她有了孩子,这……对孩子不好吧?”
帝寒辛:“朕在想,她才十六岁,哪里懂得那些龌蹉手段?定是身边有奸人教唆。只需清除她身边那几个奸货,再好好教教她,倒也不必非得杀了她。”
国师:“皇上为何突然改变了想法?”
帝寒辛:“毕竟是父皇赐的婚,废了她或杀了她,定会有人趁机大作文章,说朕不孝。”
国师上下瞧着帝寒辛:“不孝?她都给您下了这么歹毒的蛊,您还觉得不孝?而且,您之前怎么没想过孝不孝的问题,现在就想了呢?”
帝寒辛没说话。
“皇上,您不对劲!”国师说:“该不会是……她又给你下别的蛊了吧?”
他一把抓住帝寒辛的手腕给他把脉,然后掰开他的眼皮,仔细看他的眼珠子:“没有啊!没中别的蛊啊……”
帝寒辛眼皮都被他掰痛了。
……
自从穿书,闵依依乐不思蜀,每天懒懒散散只管玩,啥都懒得想。
不过,这次丢了初吻,闵依依突然就警醒了。
她要精神起来才行!
第二天早上开完早会,她让人都退下,自己上了榻,拿出纸笔写着什么。
九号冒出来问她:【宿主,你在写什么?】
闵依依:【心愿清单。】
九号:【心愿?】
【穿书来到这个世界,我想要做的事情。】闵依依说,【等这些心愿都达成,我就要加油做任务,争取快点回去!】
九号:【哦……第一个心愿,吃一次六族全席?】
闵依依点头:【书里写,每年过年的时候,五个附属国都会派人前来送贺年贡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