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醒来后光脑震动不停,每天都是如此。
打开一看,上了不少热搜。
里面是熟悉的恭维,羡慕,崇拜,跪舔。
冷笑一声,面上却还是温和的。
全部都是些蠢人罢了,没有几个能让她看入眼的。
从小到大,她都是学校最受欢迎的人,而且等级也高,五大家也没见到比她等级高的人。
那些同学被她几个笑容就玩得团团转的样子。
非常可笑。
稍微给点好处就贴上来,一点脑子都没有。
像猪一样。
猪或许比那些人还聪明一点。
可毕竟父亲让她做得好一点,说白家需要一个好形象,不能在外面乱来。
所以从小她就一直把这装好人的行为当游戏玩。
别人有经济问题,她撒点钱,有得了重病的家人,她安排进白家的医院,被打了她帮忙出头。
很简单,一句话的事。
那些人感激到痛哭流涕时,其实她心中毫无波澜。
她都不知道那些人有什么好哭的。
时间久了还有些不耐烦。
毕竟她也是个人,又不是神,也有负面情绪,那怎么办呢?
总不能让自己憋死吧。
小时候她把双手掐在猫猫兽脖子上的时候或许就注定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只有这种办法能让她开心,甚至兴奋不已。
看着那些东西挣扎恐惧,她的内心就会舒畅,快意。
这是天生的,没法改。
也没人让她改,她有这个资本。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猫猫狗狗根本无法满足她。
某天正当她狂躁不已时,一个小女仆冲撞了她,竟然把食物倒在了她身上。
她皱着眉手一挥,那小女仆就变成了一堆肉块。
忽然她的情绪就平静了,还有些开心。
她笑着抬头看向父亲。
父亲淡淡瞥了一眼,吩咐人打扫干净,别的没有多说一句。
就好像是她不小心洒了一杯水一样。
于是她愈发大胆,有时间就会驾驶飞行器到荒星玩。
家里还会为她抹去行踪。
整个世界都是她的游乐场,其他平民都是玩具,任她搓圆捏扁。
挥手杀人时她觉得人如蝼蚁,那种凌驾一切的感觉让人着迷。
可是前段时间她被害了。
据说她也被人切成了块,堆成一堆,深夜被杀却连凶手是谁都没有找到。
边上那些护卫睡得死死的,连她没气了都不知道。
据说莫灼那个没出息的还吓晕了。
如果不是她求情,可能他也会被父亲处理掉,毕竟是跟了她这么多年的一条好狗。
她习惯了。
父亲分析,这种和她相似的切块手法,是为了寻仇,问她有没有想起什么。
但她醒来之后就只记得自己准时睡觉,其他的什么也不记得。
父亲骂了她一顿,问她到底得罪了谁。
她还能得罪谁?她已经很贴心地选择荒星了,那种地方的人,能有什么办法来寻仇?
除此之外,她自认为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做得不到位。
所以她的观点是,白家的仇人做的,而不是她个人的仇人。
可父亲还是禁止她这段时间出去‘玩’。
真可恶。
等到联赛结束,她一定要出去一趟。
继续翻看,榜单上面除了她的,还有很多关于沈沉浮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排斥这个女生,分明她们之间没有什么矛盾。
而且沈沉浮虽然是S级,不是传闻中的C级,那也比不过她。
不过她边上那个短发的小姑娘倒是有一点眼熟……
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咚咚——’
莫灼的声音响起,“小姐,是否要吃早餐。”
白若清打开门,“等下去食堂吧。”
不一会儿白若清身后照旧跟着一群人,往食堂去。
边走边翻看着排行榜。
银河军校的内部排行榜刷新,果不其然现在排名第一的是自由1队,其次是她所在的副1-1队,陆世的主1队在第三。
据说是系统根据算法,按个人,团队合作,最终成果等等,所计算的贡献值。
学校里的人都在震惊于竟然被一个艺术系为主的队伍拿下首场第一。
而且学校内部也开始打赌,猜下一场自由1队还能不能力压全校队。
白若清眉心轻皱了一瞬,看这个排名1的自由队很是不顺眼。
莫灼拉开门,白若清走进食堂,抬头面前就是一束花,差点儿拍在她脸上。
一个眼神,莫灼赶紧接下花束。
白若清看清面前的人之后愣了愣神。
怎么会是她?
小非就站在白若清面前,她没有白若清高,微仰着头,眉眼弯弯地笑着。
白若清记得在星舰上,她还要她走开。
为什么现在却要给她送花?
一行人堵在门口,白若清的跟班好奇,“你是来找若清的吧,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