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
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苏璄姵褪去一身的疲惫,正打算和大床来个亲密拥抱,就被储懿炫猛的从身后一把抱住。
耳垂被轻咬,身后人耳鬓厮磨,“苏璄姵,今日回来得竟这般晚。我想你了。”
苏璄姵不由得轻哼一声,耳边一阵酥麻。
“储懿炫,我在林府耽搁了一些事,这才回来的晚了些。”
储懿炫突然眸光幽暗,他在苏璄姵的身上闻到了别的味道,他有些吃味,“你身上有别的男子的气味。”
他一不在,苏璄姵就背着他跟别的男子亲近。
那人是谁?
是林槿之吗?
抱着苏璄姵的手稍微用力了些,像是在隐忍克制。
别的男子的气味?
难道是那个时候林沛然咳血的时候,她担忧触碰到他的手,染上的吗?
也不知道储懿炫嗅觉这般敏锐是好是坏。
苏璄姵解释道,“储懿炫,我真的是不小心碰到的。”
“该罚!”
修长白皙的手指抬起苏璄姵的下颚,逼迫她与他对视,蓝色的双瞳深邃如一浩瀚的汪洋,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霸道而强硬的吻落到了苏璄姵的唇瓣上,熟练的撬开她的贝齿,唇舌交缠,不断汲取着。
抱着她背脊的手不断收紧,像要把怀里的人彻底融入身体中,迫切想要把她揉为身体里的一部分。
苏璄姵被他吻的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主导权,一步一步沦陷,意乱情迷之时,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
她的瞳孔不断放大,想要挣扎,却被牢牢禁锢在怀里,被迫承受着唇上带来的痛感。
储懿炫居然在咬她。
还咬破了她的唇。
唇上传来湿润的血腥味,储懿炫轻轻舔舐着苏璄姵嘴边鲜红的血液,双瞳里满是占有欲和无尽的偏执。
他声音有些沙哑,看着怀里人瑟缩的样子,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苏璄姵,知道错了吗?”
苏璄姵猛的点点头,“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她甚至不敢看储懿炫的脸,那样凶狠无比的眼神,分明似乎要把她狠狠的拆入腹中。
只要她敢违抗储懿炫的话,她都觉得下一秒,她就会被眼前的凶兽彻底扑倒,会被吃的连渣渣都不剩。
“乖。”
储懿炫很满意苏璄姵这副听话乖巧的样子,他揉了揉苏璄姵的脑袋,一把抱起苏璄姵,走到了床榻上。
脑袋靠在她的肩头上,扯出她耳边的一缕秀发,轻轻勾在手指上,随意把玩着。
苏璄姵突然出声,“储懿炫,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嘴角微勾,声音轻声说道,“没忘。我在等。”
“等什么?”
苏璄姵一头雾水。
声音听起来有些愉悦,“等某只健忘喜欢乱跑的兔子,想起来了没有。看来,没忘。”
“……”
红烛在微风吹拂的时候,轻轻晃动了一下,两道交缠的影子折射在地面上,亲密无间。
“不是想知道鬼火从何而来吗?苏璄姵,我告诉你。但作为交换,之前你欠我的第二个秘密也该还了。”
苏璄姵抬眸,撞入储懿炫的眼里,轻笑道,“好啊。”
“我自出生起,天地惊雷突变,乌云密布,血光之灾涌现。有人说我出生不祥,就该被掐死在襁褓之中。可那个女人,她却强硬的保护了我。”
“三岁那年,出去摔了一跤,膝盖上磨破了皮,出了很多血,她心疼坏了,准备为我上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伤口自动愈合,奇迹般的完好无损。是以,我成了所有人都争夺的血仆。”
“那个男人在我三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无药可医。她听信谗言,为了救他,把我活生生的扔入了灵炉,欲要把我炼制成一枚丹药。
这样,那个男人就不会死了,甚至有可能会为不老不死的怪物,就能永远陪在她身边了。”
突然储懿炫的语气有些愤恨,他冷笑道,“可惜,那个女人失算了。我活下来了。
我在灵炉内焚烧了整整五个月,却依然没有被烧死,甚至灵火甘愿认我为主。
那日,灵炉焚毁殆尽,我站在殿内,踩着脚下的碎片,血流成河。
我到现在仍然记得那个女人看到我从灵炉中满是伤痕的爬出来,眼底满是惊恐和无措的样子。很可笑吧?
生我养我的人,竟然从始至终都巴不得我去死。”
苏璄姵听后心里一阵悲凉,三岁的孩子,自小活生生的被扔入灵炉,只因为那一身不会流血自动愈合的血肉,就要把他炼制丹药。
整整五个月,那该有多疼啊?
这踏马的什么奇葩剧情,原作者还能人性化一点吗?
把储懿炫写的这么惨,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苏璄姵的眼里满是心疼和伤感,抚摸着储懿炫的脸,问道,“疼不疼啊?储懿炫。一定很疼吧。”
如果是以前,储懿炫一定会回答忘了。
但现在在苏璄姵的面前,他却学会喊疼了,因为只有苏璄姵会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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