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这边刚刚从小路中走出小花园,不远处就正好走来了刚刚从浣洗房出来的绘春。
见到对方手中宜修的斗篷后,剪秋心中立马闪过一个计划,这让她连忙撑起笑脸凑近对方。
此刻剪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她一边和对方笑着说话,一边引着绘春走靠近小花园这边的小路。
没走出多远,两人就听到了苏培盛的呼叫声,剪秋立马像是才听到一样做出震惊状。
“绘春,你听,这是不是苏公公的声音”
“奴婢听着也像是苏公公,剪秋姐姐,您听这是在呼救吗”
“是吗?那咱们赶紧去看看”
满意的引导着绘春说出了她想听的那句话,剪秋这才带着对方小跑着来到了小花园里,正好赶上胤禛和苏培盛将柔则拉上来。
也不怪胤禛救人救的太慢,属实是冬日里本来大家穿的就厚,再加上沾了水更是沉重。
柔则虽然下了狠心跳下水去,可她并不会凫水,所以在水中她不自觉的就在挣扎,这也减慢了胤禛救人的速度。
跑进来的剪秋像是第一次看到这边的场景一样,她先是惊呼了一声,然后心中很是欢喜的将药包抖落在斗篷上,这才抱着手中的斗篷就向胤禛的方向跑去。
同时因为这边的声音太大,一直躲在远处等信的爱新觉罗氏,听到这边的声音也快速的赶了过来。
当她看到了自己女儿这时躺在胤禛怀里已经晕厥了过去的时候,她先是狂喜,随即才有些心疼。
不过很快这两种情绪很快就被她压制了下去,在看到胤禛二人如今模样的时候,爱新觉罗氏就开始在脑海里疯狂的想着应对方法。
尤其是她在看到剪秋拿着斗篷出现,又做出了一副想要和绘春扶起柔则向外走去的模样后 。
她只能暂时放下纠结,立马哭天喊地的来到了柔则身边,拦着剪秋将人扶起来的动作一下子扑到了柔则怀里。
“哎呦,我可怜的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都怪额娘非要带你来见你妹妹,让你受了委屈才想要出来散心,不然你怎么会突然失足掉进了湖里,还被,还被,我的女儿啊,这你以后要怎么嫁人啊”
本来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许久的胤禛这会就已经头疼的不行了。
现在听到了爱新觉罗氏的哀嚎,又看着已经来了不少的下人们。
胤禛只感觉自己的额头都突突跳的心烦,这让他再也维持不住自己冷面皇子的姿态,忍不住低吼出声。
“闹够了没有,本皇子既然唐突了这位姑娘,自会对她负责的,剪秋,你”
听到胤禛愿意负责,爱新觉罗氏正要开心,却又突然听到了胤禛叫剪秋,看样子是想让剪秋扶柔则回去。
这爱新觉罗氏怎么能肯,她立马挡在了剪秋身前,然后满脸愁绪的说。
“王爷既然有了决断,妾身也没什么想说的,可这些丫鬟笨手笨脚的,柔儿如今已经昏厥,若是不小心磕碰了”
剩下的话爱新觉罗氏没有说,但她的意思胤禛听得明白。
这让胤禛不免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可事已至此,他也没耐心和爱新觉罗氏纠缠。
所以他只好将柔则抱起来,不过他还是扭头示意剪秋和绘春跟上,然后带着几人大步向柔则居住的院子走去。
到了柔则的房间,胤禛将怀里的女人放到了床上,自己则是撑在床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虽说不久前在湖水中冻了许久,头脑再怎么阵痛,此刻他也还是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从刚刚开始,不知为何,他的全身就开始慢慢的变得燥热无比。
并且不止是他,之前被胤禛放在床上的柔则,这时也在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只见床上的柔则这时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拉扯起自己的衣服,眼神也像是钩子一样盯着胤禛。
渐渐地,随着柔则的动作,一片嫩白,并且还带着水珠的肌肤就出现在了胤禛面前。
一瞬间胤禛只觉得自己小腹热意横生,并且逐渐的开始胀痛,眼睛也随着燥热慢慢变得猩红。
并且那股热意柔则的拉扯,在她的肌肤也漏的越来越多,那月白色的肚兜也露出来一片边角后,胤禛再也忍不住,俯身压了下去。
看到胤禛的动作,已经准备好了胤禛的换洗衣物的苏培盛震惊的瞳孔都开始颤抖。
爱新觉罗氏此刻也发现了不对,她挣扎着想要冲到柔则身边,将柔则从胤禛怀里解救出来。
她是计划着要让柔则嫁给胤禛,可那也不代表她愿意柔则在这种情况下失身给胤禛。
可不管她如何挣扎,身为深闺妇人的她都不是苏培盛的对手。
所以在苏培盛反应过来后,他很快就招呼起贝勒府的下人,带着人将房间内,除了床上的二人外,其他人全都向外撵了出去。
并且不管爱新觉罗氏被带走时的大喊大叫,苏培盛像是盾牌一样挡在门口一动不动。
只有在爱新觉罗氏喊叫声吵得他头疼的时候,他才小声的威胁了一句。
“乌拉那拉夫人您还是想想之后您如何要和贝勒爷如何交代吧,今日之事,谁也不是傻子”
此话一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