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小厮直接跪下，“老爷，少爷听说自己不能人道之后，直接自尽了。”
钱大人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青石阶上，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站起来。
小厮看见主子这个掩盖，赶紧上前搀扶，“老爷，奴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少爷是要自尽的，但是被我们给拦下来了。”
“只是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一点划痕。”
钱大人顿时想要弄死他的心都有，“说话不要大喘气，再有下一次，老夫直接要了你的小命。”
钱大人原地休息了一下，扶着小厮的手慢慢的走到了自己儿子的院子。
到了钱公子的院子，站在门口，钱大人就看见自己儿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长剑，想要刺自己。
钱大人紧走两步，半天才喊出声，“湛儿。”
钱大人的儿子也就是钱湛手里一松，手里的长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直接跪在了钱大人的面前，“父亲，儿子现在是个废人了，不死，活着又能有什么用？只能给父亲和钱家丢人。”
说完，钱湛没控制住，哭的震天动地，连钱府四周的人家都听的清清楚楚。
詹大人一时没忍住，眼泪也直簌簌的往下掉。
他钱家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他做的错事太多了损了阴德，才让自己的儿子遭了报应？
可是战场上的事情，还有屠了嘉宁公主满门的事情虽然是他出的主意，可是不是他去办的呀。
“父亲，儿子活了还能干什么？将来要怎么出门？怎么见人呀？”
“活着干什么？报仇呀，我们还没有报仇呢，湛儿，我们要报仇，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钱夫人扶着身边的丫鬟，慢慢的走进来，当她看见自己儿子上那一条长长的划痕的时候，最后一点底线彻底坍塌。
“我的儿活着要报仇，是谁把你害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就要谁付出代价。”
钱夫人双眼通红，又转头看向老爷。
钱大人想了很久，这才点头，“对，我们要报仇，反正是没有以后了，那就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钱湛好像有了主心目标了一样，瞬间挺直了腰杆，“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们先全部休息一下，这两天好好休养一番，至于大皇子那边，我马上就叫人搜集证据，我倒是要看看皇上护着大皇子，其他的皇子愿不愿意。”
与此同时，慕栖染从空间里换了一身装扮，在大街上闲逛了很长时间，想要收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可是逛了半天，也只是听说了钱氏夫妇后来进贡了，至于什么结果，一时半会，没有人知道。
慕栖染觉得消息有点少，闲着没事，又去了二皇子府上，多多少少拓野的消息应该多一点。
慕栖染到了二皇子府，府门依旧是紧闭。
慕栖染依旧上前敲门，还是那个小厮打开门。
“我要见二皇子！”
与其他次数不同的是，这次小厮连问也没有问，直接就把慕栖染迎了进来，“请跟奴才来。”
小厮连报告也没有报告，直接把慕栖染迎到了二皇子的书房。
慕栖染熟门熟路的直接推门进去，走到一边额椅子上直接坐下。
二皇子听见有人直接推门进来，就猜到了是慕栖染。
他刚要起身把主位让给慕栖染的时候，慕栖染已经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好了，坐在哪里都一样，不用再换了。”
二皇子身形顿了一下，重新坐回椅子上，只是他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
“主子，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二皇子一边指挥小厮上茶，一边询问慕栖染来的目的。
慕栖染见书房里边没有人了，这才开口说话，“你叫人去查查二皇子和钱大人两家现在的状况。”
二皇子了然一笑，主子一说，他就知道主子要干什么了。
他双手拍了几下，很快就有一个安卫直接闪现在屋子中间，然后跪在慕栖染的面前，“主子，在这之前，二皇子就让奴才去跟在二皇子和钱大人身边。”
“现在，钱大人一家都对大皇子恨极了，回家之后，钱公子还闹过自杀，钱夫人哭晕了很多次。”
“现在钱大人想报报仇，正在到处搜集大皇子犯事的证据。”
慕栖染笑了，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吗？
慕栖染笑嘻嘻的看着二皇子，用手敲了敲旁边的茶桌，“这还用查吗？这也太简单了，我随便给他写点，直接给他送过去算了。”
慕栖染冲着二皇子招招手，然后起身，朝着二皇子走过去。
二皇子知道慕栖染要写字，站起来把桌子让给了慕栖染，从一边走了下来。
慕栖染走了上去，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也是怪我太过善良，他想要找人家麻烦，我还得去给提供证据。”
慕栖染一边写，一边感叹自己的善良。
二皇子和暗卫都一脸的无语。
等慕栖染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整理好，交给了暗卫，“你先把这个给送去，够大皇子喝一壶的了，别让他们发现了。”
暗卫拿着证据，就直接离开了。
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