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好笑:“是谁让你来求情的?”
南歌自小不爱说谎,一问就懵了。
她说:“我……我没有来求情啊,只是替皇兄卜了个卦而已。看最近皇兄心情不好,和皇嫂闹得不开心。”
姜北屿说:“朕,心情很好啊。卜卦测算这事,向来都是神神叨叨,没什么准的,既然,你不是来求情的,那便退下吧。”
姜南歌一时急了,只能坦白,跪下说:
“我我我,就是来求情的,请皇兄高抬贵手!”
姜北屿冷笑:“对谁高抬贵手?”
姜南歌说:“那个侍卫,暗无殇。”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一切都豁然开朗了,姜北屿想起了冷妃身边的那个暗卫,冷影。
其实之前在侍卫群里潜水的时候就看见那些侍卫起哄吃瓜,当时嗤之以鼻,觉得南歌这种眼高于顶的看不上一个小侍卫,不用他担心。
可当她居然为了那人的兄弟跪下找他求情的时候,他脑袋都炸了。
他睨着她,冷声说:“这件事,不是你该管的,回去吧。”
可姜南歌就是一时犟脾气上头,仍然跪着。
“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就将人斩首,这不应该吧。暗侍卫跟在皇兄身边好多年了,皇兄还不相信他的人品和为人吗?”
不说还好,一说,姜北屿的脸色彻底沉下来了。
“什么流言蜚语,若是真的呢?”
姜南歌只感觉到脑瓜子里面“噌”了一下。
嗯?这么说,原来皇兄真的被绿了吗?
意识到失言,姜北屿只想赶紧把她赶走:“别跪了,再跪下去,朕就往前,改成一个月后就就斩首!”
姜南歌一听,连忙起身拍了拍膝盖,“嗖”的一下就离开。
然而姜北屿陷入了沉思。
她和那个侍卫怎么个事?难道,光天化日之下,他又要被偷家了?
他很快把这个事情告诉了秦晚。
秦晚正在嗑着巧克力豆追剧呢,看到姜北屿弹出的消息,有一瞬的懵逼。
是,当初是她派冷影暗中去暗中保护南歌的,后来她情绪不好,也是她让他去陪着她,逗她开心,但冷影是什么人她还不了解吗?
首先,看他之前扛大米一样的扛公主,她就知道,这娃他不开窍啊,直得跟条下水道似的,还能去勾引公主吗?
其次,就算这两人擦出火花了,她家冷影是清清白白,唇红齿白的美少年,男未婚,女未嫁的,在一起又怎么了?
她一瞬间就明白了。“哦,你在嫌弃我家冷影?”
姜北屿把牙齿咬得咯咯响:“你、家、的?”
秦晚说:“我哥家的,四舍五入不是算我家的?”
姜北屿说:“好好好。你家的。你家侍卫狗胆包天居然敢勾引公主,难道你不应该管管吗?”
秦晚说:“就通过南歌来帮忙求情你就妄下定论?或许只是两人纯洁的友谊呢?”
姜北屿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呢?”
秦晚:“你说呢?”
姜北屿说:“如果他对公主敢有非分之想,朕就把他砍了!”
“你敢!”秦晚生气了,“你要是敢动他,我就把你砍了!”
姜北屿不敢跟她硬刚,只好跟她讲道理。
“晚晚,别闹,朕知道你偏袒你的侍卫,但是南歌毕竟是个嫡公主,怎能配一个侍卫呢?
为了南歌的亲事,朕眼睛都要挑花了,给她物色在京城品行优良的王孙公子,身份没有低到一个侍卫的啊!若南歌真的下嫁给一个侍卫,皇室的脸都要丢光了啊!”
秦晚说:“抛开身份不谈,最重要的不是南歌自己的看法吗?如果事实相反,不是侍卫有心勾引,而是南歌自己心悦于他呢?”
姜北屿冷笑:“绝对没有这种可能!除非她脑子进水了!”
秦晚说:“好好好。那你再继续看呗,现在只是人家过来帮忙求个情,就让你跳脚成了这样,是不是有点风声鹤唳了?”
事已至此,只能接下来继续观察。姜北屿派了几个暗卫,暗中潜伏在姜南歌的寝殿附近,看那该死的侍卫,是不是在勾引她。
一旦被他抓到了,必须狠狠揍一顿!
秦晚自然知道姜北屿的秉性,提前告知了冷影,既然现在公主已经恢复了开朗,这段时间不必再去公主殿。
冷影心知肚明,没有主子的吩咐,便不要再去招惹公主。
因为没有成功,姜南歌不好意思面对他,派去了贴身侍婢南瓜通知了冷影。
“我们公主今日去了皇上书房替你求情,她已经尽力了,可是皇上没有答应,还看起来更生气了。说她再说下去就提前行刑,公主就只能作罢。”
冷影意外又失落。
罢了,身为侍卫,生命就如同草芥,作为兄弟,他已经尽力了,但求一个问心无愧,大不了,今后每年给他多烧点纸钱……
然而是夜,刷了三天短视频的姜南歌已经沉迷其中,今晚没得看了,开始浑身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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