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是我,白礼,我能进去吗?”
傅砚辞一脸寒气地盯着门外,他怎么不知道白礼这么烦呢?
跟只大灯笼似的!惹他烦!
凤九言看着傅砚辞这副模样,觉得怪可爱的。她轻声笑道,“阿辞,我先离开了。你不用担心我,明日一早我就光明正大地来找你。”
说完,凤九言垂下头,“吧唧”一声,直接亲在了傅砚辞的薄唇上。
“阿辞乖,好好休息哦。”
说完,凤九言带着医药箱转身进入了空间。
傅砚辞还在发怔,他在回味方才柔软的触感。
白礼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自家王爷在傻笑的画面。
他震惊了,难不成主子中的毒会让人变傻?
“王爷?王爷?您没事吧?”白礼一脸担心地看着傅砚辞。
傅砚辞还在傻笑。
白礼瞪圆了双眼,“王爷,您别吓我,您不会真的傻了吧?”
傅砚辞听到这话,嘴角的笑意立马收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你才傻,你个大灯笼!”
“灯笼?哪来的灯笼啊?”白礼张眼四处望去,“没见有灯笼啊?”
傅砚辞意味不明地看了白礼一眼,“算了,不跟你这缺心眼的玩意儿计较。我饿了,想喝粥。”
白礼也顾不得傅砚辞骂他了,听到自家主子要吃东西,他十分激动和开心,“好,主子您等一会儿,我立马吩咐人给您煮粥。”
说完,他立马冲了出去,让人煮粥去了......
而另一边,凤九言进入空间后,就一直待在里面不出来,直接在里面休息。
翌日一早,辰时。
凤九言从空间的主卧里幽幽转醒,洗漱后,慢条斯理地吃了个早膳,换上干净的衣服,往别墅外的牧场走去,牵上马儿,寻了一处离平遥城不远的隐蔽地方,从空间里出来。
她背着药箱,骑在马儿背上,策马往平遥城的方向走去。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平遥城的门口出现了凤九言的视线中。
此刻,平遥城城门紧闭,城楼上有看守城门的士兵。瞧见凤九言,城楼上的士兵高声喊道,“什么人?平遥城城门现在有疫病,任何人不得出入。姑娘还是请回吧。”
这时,白礼恰好上了城楼,听到守城士兵的话,立刻跑到城楼栏杆前面,往下看去。
“凤姑娘!您终于来了!”白礼面上全是惊喜之色。
“快来人,下去开门给凤姑娘进来,她是来救王爷的。”白礼朝着身旁的士兵说道。
“是,白侍卫。”
“吱呀~”两扇厚重的城门缓缓被人从里面打开,白礼热情地迎了出来。
见状,凤九言翻身下马。
“姑娘,您总算是来了。快,快随我去看看主子,他的情况十分不好。”
“不好?”凤九言纳闷,不应该啊,毒都给他解了。
“额,身体上好似没什么大碍了,但这里,”白礼伸手指了指头部,说道,“这里有些不好。主子昨夜一直摸着嘴唇傻笑。”
凤九言:“......”
莫名有亿点点羞耻!
白礼引着凤九言进了城门,他拿过凤九言手上的医药箱,帮忙拎在手中。随后,还同她说起傅砚辞受伤的原因。白礼说的和暗三与他说的大同小异。
凤九言和白礼两个人行走在街道之上,此刻的街道空无一人,唯有那些戴着口罩,手持锐利刀剑的士兵在来回巡逻。由于士兵们都戴着口罩,所以无法看清他们的神情,然而他们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凛冽的寒气,那露出来的眼睛看上去格外凶狠,仿佛一副只要有人胆敢从家里出来,便会将其立即就地正法的模样。
“之前粮食短缺,百姓从家里出来聚集在县衙处,被有心人利用,煽风点火后,百姓们出现暴乱,王爷被冷箭所伤。王爷尚未昏迷之时,立即派士兵们武力镇压,并勒令士兵们找出煽风点火,鼓动这次暴乱之人。
百姓们瞧见王爷身受重伤后,不敢再继续闹腾,全部都待在家不敢再出门。
经过一番排查后,士兵们抓到了几人,其中一人正是凤姑娘您的堂兄,凤清云!”
“凤清云?”凤九言有些震惊,“他不是在新丰村吗?怎么跑来平遥城来了?”
白礼点头,“没错,王爷确实是将流放队伍安置在新丰村。在严刑拷打之后,凤清云才说出其背后之人。他的背后之人正是齐王。
齐王派人找到凤清云,将王爷和您之间的关系透露给凤清云,随后利用凤清云对您的仇恨,在人群中煽风点火,鼓动百姓们反抗,发生暴乱。而齐王的人则在混乱之际,躲在暗处趁机射杀王爷!”
“昨夜他竟没有与我说过这件事。”凤九言眼眶通红,轻声低喃道。
她后悔极了,都怪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若傅砚辞这次真的有什么事,她该怎么办!
“凤清云呢?他在哪?我先去把他碎尸万段!”凤九言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挤出这句话来。
“死了,他死了。”白礼说道,“凤清云知道事情败露后,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直接在牢狱中自尽了。”
“哼,让